第398章 东方灵瑶的恨意
韩无枫一手把玩着拇指上的玉龙扳指，
笑道：“论姿色，她们都是不如夫人。”
姬红雪轻轻打开韩无枫不老实的手，“还不正经呢，那两个女人怎么办？不如像东方灵瑶和杨凤薇那般，也收了吧？”
“别闹，明清幽倒是可怜，我不至于欺负她，那个浅儿更是个祸患，把她收入房中，只会让自己不安宁。”
“那我去宰了她？”姬红雪笑盈盈说道。
韩无枫捏了捏姬红雪的脸颊，“好了，雪儿，再看看，等张书仇来了再说。”
“说起来，夜龙城那边儿没什么动静，此人不傻，按理说绝不会对咱们的邀请视若无睹，你说……他会想着给你送个女人来吗？”
“他妹妹不就是我的女人吗？”韩无枫反问道。
“阿萱妹妹如今怕是不会被他左右。”
“呵，毕竟还是阿萱的兄长，我就不能亲自弄死他了。”韩无枫无奈说道。
“夫君放心，以您如今的身份地位，想弄死个夜龙城不需要自己动手，甚至不需要你授意，有的是人会来揣摩你的心思。”
“就像我的雪儿一样？总是揣摩为夫的喜好？”
姬红雪坐正了身子，将韩无枫的脑袋抱着埋进胸口，“那夫君喜欢怎样的雪儿？”
这两人向来不分场合的没羞没臊，一直跟在姬红雪身边的东方灵瑶和杨凤薇也是早就习惯。
只是近来总是待在一旁看着，二人的心境也渐渐发生变化。
……
傍晚时，姬红雪前去和萧紫月商量明日会见几方大佬要做的准备。
紫岚宗后山凉亭内，东方灵瑶和杨凤薇一个捏肩，一个捶腿，韩无枫则是一脸惬意。
不得不说，姬红雪调教得很好，这两人早就没了在无双城时的大小姐脾气。
杨凤薇适应得倒是很快，因为如今的她只能依附与韩无枫，只是东方灵瑶，似乎每每想到那时被韩无枫粗暴的对待，还心有余悸。
所以每次看到韩无枫，她的眼神总是躲闪。
论容颜姿色，东方灵瑶淡雅清冷，倒是比杨凤薇超凡脱俗。
真比起来，韩无枫也更喜欢这丫头，就喜欢她那股子傲气。
“灵瑶，你似乎还是很怕本君。”
“妾身不敢！”东方灵瑶目光闪躲，语气冰冷。
韩无枫伸手掂起她的下颚，“我不喜欢你眼里的敌意，学学凤薇，她就很懂事，明白自己的身份，哪怕对我献媚并非她真正的想法，可她依旧能做得很好。”
说着，韩无枫捏了捏杨凤薇的脸颊，这丫头也确实很会来事，尽心尽力的服侍自己，早就将当初杨家大小姐的身份抛诸脑后。
“凤薇本就是圣君的奴婢，自当全心全意服侍您。”
再看东方灵瑶就差了很多，她似乎还是放不下身段。
韩无枫冷冷说道：“无双之体，且修为也并不高，若是你能给我生个儿女，似乎倒也不错。”
听到这话，东方灵瑶本能的有些抗拒，但很快，她又意识到这样并没什么用。
愣了片刻后，她闭上眼，认命般轻轻解开了腰间衣带。
韩无枫看着她这幅模样冷哼一声，“呵！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愿隐藏自己的抗拒之心，行了，穿好你的衣服！”
东方灵瑶长舒一口气，随后平静的说道：“时至今日，我无话可说，任由圣君如何处置，我也无法反抗不是吗？”
“不必装出这般模样，还是当初那句话，你若是受不了，可以选择死。”
关于这个问题，东方灵瑶其实已经想明白了，所以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圣君言重了，若是想死，早就可以，何至于等到今天，既然活了下来，那便是有活下去的理由。”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东方灵瑶的眼神很是坚定。
这可不是迷茫之人会有的眼神，虽然恨意不强烈，但极为深邃。
这丫头可是一身反骨，留着她将来必成祸患。
可毕竟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杀了她又有些可惜。
韩无枫此时有些理解历史上那些昏君的想法，明明知道自己身边的某个女人很可能很为祸乱的根源，但还是要将她留下。
因为此时此刻，自己能掌控她的生死。
“看来你是有自己的想法了，很好，哪怕是恨我，也是活下去的动力。”
“妾身不敢！”
“不敢吗？我看你敢得很，无妨，我不会与你计较，不过你要知道，现在你只是我韩无枫的奴婢，过来，好好讨好你的主人。”
东方灵瑶身子一颤，明明刚才韩无枫还已经打消了那些念头，为什么此刻竟然……
不过她也无法反抗，来到韩无枫面前蹲下。
“没错，就是这样的眼神，和那天夜里一样的眼神，既然恨，那就恨得深一点吧。”
许久之后，东方灵瑶再次露出那般厌恶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韩无枫。
还真是个不会被抹去傲气的女子，韩无枫就喜欢她这幅冷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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