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刚喝过咖啡？”
“陪你一起喝！”
芥川明想起她没喝过酒，“如果你是第一次的话，喝慢一点。”
虽然不是什么烈性酒，但对新手来说，还是可能会不习惯。
果不其然，铃木心举起小杯子，想装作老手那样豪饮下去，但烧酒刚一入口，她就瞪大眼睛，要憋不住了。
太辣了。
要是让她把酒吐掉，还得去用抹布辛苦地擦，不必那么麻烦。
芥川明转头，亲吻了上去。
“嗯唔！”铃木心紧闭双眸，她感到嘴里的酒在被吸走，但还是有一小部分伴着垂涎，从嘴角滑落。
酒精让她的肌肤开始发热，体表温度在升高，她从未有过如此感受。
感官似乎都变得清晰、敏感，她并紧大腿，摩挲着，体会着芥川明的嘴唇。
即使酒已经没有了，两人还是迟迟没有松开对方，甜蜜的味经久不衰。
等到双唇终于分离，芥川明抬手捏紧她的脸颊，抵住她的额头，“好喝吗？”
“嗯。”铃木心轻咛。
虽然实际上，她根本没喝进酒。但却觉得已经完全醉了。
即使是芥川明把她牵上了楼，对她说着什么，她都听不太清了，现在，她只想跟随着本能，脑袋白茫茫的。
到了芥川明生活的阁楼里，铃木心被推倒在了床上，她朦胧的目光中，看见芥川明解开领带，脱去外衣。
她抬起纤细的手臂，像是渴望拥抱的孩子，芥川明也没让她失望。
在床铺上，被紧紧抱住后，铃木心用手指钳住了芥川明宽阔的后背，她的腿向前迈了过去，落在芥川明腰后，交叠在了一块，她忽地感到撕心裂肺。
铃木心奋力反抗，凭着训练有素的雌兽般的狡黠，如鼬鼠般扭动光滑、柔韧而芬芳的身体，同时试图用膝盖顶住他的腰，似蝎子般抓挠他的脸。
两人发出的声响极小，至多好像有人在敞开的窗户前，观赏四月凝远的暮色时发出的轻叹。
“疼、疼！”她的乌发披散，口齿有些不清晰，只能支支吾吾地表达。
她越发掐紧了芥川明的背，最后索性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留下牙印，以免传出那撕心裂肺的牝猫尖叫。
这是一场激烈的争斗，一场殊死的恶战，却仿佛与暴力无关，因为其中只见似是而非的进攻，恍如幽灵的闪躲，缓慢、谨慎而庄重。
他们俩就仿佛一双敌对的情侣，在清澈的水塘深处寻求和解。
但是拥抱是美满的，因为可以让对方感受自己的温度，满足彼此的缺失。
“我喜欢你、亲我。”等铃木心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开始任性地提出要求。
她将双手搭在了芥川明的肩膀，如浮沉的小船，找到了入湾的彼岸。
今夜的咖啡厅，和往常并未有什么不同。除了九官鹦鸟的啼叫、床板的嘎吱声响、被褥的摩挲、以及花店老板不时发出的畅笑声外，一切都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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