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本座不会出手，需得靠你们自己，你可有把握？”姜阳道。
“回禀国师大人，末将有十成把握可以击败金人！”章邯信心十足地道。
“战必有我，有我必胜！”姜阳笑着给予鼓励，“既然如此，你就放手施为吧！”
“诺！”
“对了，本座弟子青霜，你当也认识，安排在军中历练一番！”
闻言，章邯略一沉思，道：“国师大人，军中有精锐队伍过河扰敌粮道，是此战胜败关键，便让青霜小姐加入这队伍如何？”
“可！”姜阳微微颔首，看向一旁的晓梦，“霜儿，你随章邯下去吧！”
“是，师公！”
章邯带着晓梦离去。
姜阳端坐太师椅，神念散发而出，盘旋在金军营地上空，探查着天地间的气机变化。
这些时日，他时常思索关于铁木真的事情，也与系统交流过，产生了三个猜测。
一是剧情大势，二是历史大势，第三则是人定大势。
剧情大势和历史大势因何而来？其实和九州有莫大关系！
九州，映照诸天！
九州芸芸众生，皆乃天生神圣，信念之力极为强大，甚至可以无中生有。
流传于九州上的传世文学经典，乃至是通俗小说，若是阅读的人多了，幻想的人多了，就会凝聚出一种气机。
这气机映照到诸天，与混沌产生交感，便会以之为蓝本演化世界，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剧情世界。
剧情世界各有不同，有的会有剧情定数，有的则不会，这就是剧情大势。
另一种历史大势，便是以九州历史为基准，同剧情大势有相似之处。
在这个射雕世界，男主角郭靖如今年幼，姜阳若斩了铁木真，对其命运影响极大，便存在第一种可能。
第二种，自不用多言！
若是第三种的话，则代表着铁木真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姜阳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向苍穹，眸光幽深似海，透着些许晦暗难明。
这一战，若能顺利覆灭金国，那么就能排除历史大势了。
届时，再试试剧情大势！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章邯没有率军出击，而是固守黄河南岸，借金军之力练一练新军。
正面战场，陷入僵持！
黄河以北，却是颇为热闹，影密卫率领投效而来的江湖人士出击，化作数十个零散小队，专门偷袭金军粮道。
金军也有组织人手围剿，奈何实力大不如人，收效甚微，只是枉送人头。
如此，便是一月时间过去。
金军粮草告急，军心不稳，章邯探得消息，开始准备决战事宜。
这一日，天色微阴。
陕州州城上空，西南风吹拂而过，带来淡淡的凉意，缓解了人身体燥热，却难冷却将士心中热血。
建功立业，近在眼前！
府衙后院，人工湖旁。
姜阳长身而立，背负着双手，微微抬头遥望北方，神念笼罩方圆数十里。
“金军粮草不济，有些扛不住了，金帝已经有了暂退之意。”
“届时，章邯带人过河，一路衔尾在后，大抵便能将之击溃了！”
“天象依旧未有变化，是要等到金国灭亡，还是在这个世界，历史大势并不存在？”
“还得再等等，再等等！”
正思索之间，姜阳忽而面色微动，集中部分神念，盘旋在南城门外。
一辆马车缓缓而来。
赶车的是位青年，穿着上等丝绸，面容俊朗，眼神清冽，显然不是普通马夫。
车厢地板铺着柔软的被褥，上面躺着一位女子，不过二十来岁模样，面无血色，气息萎靡，陷入了深度昏迷中。
一旁坐着一位中年男子，凝视着女子，眸中是不容错识的深沉爱意。
旁边还有一位女童，不过三四岁大小，粉雕玉琢，极为可爱。
“爹爹，娘亲一定会好起来的吧！”女童看着男子，满脸期待。
“蓉儿放心，你娘一定会好起来的！”男子摸了摸女童脑袋，眸光中透着磐石般的坚定，“无论付出何种代价，爹爹也一定会让你娘好起来的。”
“嗯，蓉儿相信爹爹，娘亲一定会好起来的！”女童重重点头。
安抚好女儿，男子转头看着妻子，眸中带着丝丝忧虑。
听闻大秦出世的消息，他便启程而来，只为求得仙缘，医治患病的妻子。
只是，他只是个凡人，又有什么可以打动仙人，让仙人出手相救呢？
他却没有察觉，姜阳的神念盘旋在车厢内，将一切探知得一清二楚。
府衙后院，姜阳左手抬起，开始了掐算，少时便确定了心中猜测。
黄药师和黄蓉，那女子当就是冯蘅，存在于黄蓉记忆中的母亲。
女主角主动送上门来，正好可以测试一番，改一改其命运看看。
心念微转，姜阳神念扫过前院，传音安排了一位影密卫前去。
陕州南城，一影密卫疾驰而来，命人打开城门，于城门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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