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嫁衣老祖大惊失色。
在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为何刚才他会有那种诡异的危机感。
赤发血瞳，这是将嫁衣神功修炼到高深才有的特征！
世人皆以为他是嫁衣神功创造者，可是他自己却清楚，嫁衣神功只是他偶然所得。
“难怪……难怪……”
在这一刻，嫁衣老祖只觉得心中落空，回想起以往的种种，觉得有些可笑。
“嫁衣，便是这意思么？”
嫁衣老祖双目失神，愣愣的望着前方。
难怪有着神捕门在，嫁衣神功依旧屡禁不止，每隔一段时间就出现修炼者。
难怪有些嫁衣神功修炼者，在修炼有所成就后，会突然间就消失。
他曾经也怀疑过，有人刻意投放嫁衣神功，只是没想到会是朝廷故意为之。
难怪之前的司徒伤，李玄音会以气势助他突破真罡，原来是这样。
他看不上真元层次的嫁衣神功修炼者，眼前之人又何尝不是？
恐怕让他带走司徒伤，也是故意为之吧？
让他吞噬司徒伤后，将嫁衣神功推到更高的层次，再出手拿下他这个所谓的嫁衣老祖？
离皇背后血色漩涡转动，缓缓踏步而来，站在跪倒在地的嫁衣老祖前，右手轻抬：
“能为这天下做一份贡献，也算是你的荣幸。”
“是么？”
嫁衣老祖微微抬头，脸色凄然，淡然的笑了笑。
回想自己一生，在得到嫁衣神功前，过的是何等凄惨。
不过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依旧会选择修炼嫁衣神功，哪怕是为了他人做嫁衣，也比一生碌碌无为来的好。
这些年来，名与利他都已经得到，也算不枉此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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