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我不能不紧张。
从签了合同后,我的女老板几乎跟WW公司没再正面接触过。她把所有事全权交给我负责。其一,出于她在这方面并不擅长,技术上给不了我支持,就全权给我去做,她只做进度监控。其二,我觉得是她有些自卑心里,以及对WW有成见。除了她老乡陈总没被她批过外,其余的人被她呼出来总是一嘴尖酸刻薄,尤其是谢雨欣。宁雨一提谢总,就像到了更年期,火气甚大,还不时地狂言藐视人家,毫不看出这样的人竟然是人家合作伙伴。
所以,我一直认为,如果不是对方对我的信任,我想这项目根本没戏,这么大的项目一个当权者既然居然退到幕后去,象样吗?
到WW后,跟他们中高层的人交流一翻,了解大概意向。幸好,其实这些意见早在我控制之内,只是使用上,我有些偏向,以至最后按自己的感觉走而已。互相讨论一翻,结果还彼此能接受的,无非是有些小改动,并不影响大方向的走向。经过我一翻的解释,本来已经没多大疑义了。然而,他们其中一个负责人突然告诉我,谢雨欣要我到他办公室去,去给她解释下策划书的思路,尤其是销售那块的想法。
我觉得很意外。但没来得及想太多了,只好见机行事。毕竟这次,我需要跟谢雨欣谈正经事。
我敲门,进去。她人在笔画着什么,神情淡定。谢雨欣严肃起来,或者说凶起来,还是比较吓人。可能她贵重的身份和常常严肃表情,让我对她一直都那么敬畏。她的助理,给我们泡一壶山茶,我静坐,等谢雨欣结束她的手头工作。
她很快来到我身边坐下。助理这时关了门出去了。
我们的初始是聊工作,我讲述间发现她的脸慢慢放松。我知道,她对我的工作和想法还是比较认可。渐渐地,她开始对我笑了,而我继续比画着手势在讲述着,受了她的支持的影响。
但没多久,我发现她已经听不进去了。谢雨欣突然问我头发有没染过,为什么颜色有些黄。又时不时地突然冒出些烦琐的问题,比如问我有没用香水,西装什么牌子,身高多少这样的问题。(估计就差问我爱不爱她了)
如我所害怕的情况果真发生了。她那个万恶之手又搭在我胳膊上,然后放肆地开始在我背后乱摸。
“你的身体真结实,皮肤又好,肤色很耐看,摸起来真舒服。”她打量着我,轻声地说。
我想反驳说些什么。但突然思想堵塞起来,一语未发。
“你继续说吧,我在听呢。”此时,谢雨欣似乎在享受她的听觉,还享受她的触觉。
“谢总,讲得差不多了,我估计你也明白了。今天就到此好吗?我还有些事想出去处理。”我紧张加害怕,因为那个肥腻的爪子已经落到我屁股的位置了。(虽然我那个屁股确实很翘很漂亮,但也不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摸吧!)再这么下去,我估计早晚会被她吃了。
“还没完全明白。这样吧,小风你跟我一起吃个中午饭,给我再分析清楚点。我总觉得你的说话很有魅力,很像我的小学老师。”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判断到要是跟她单独吃饭,那会是一场灾难。
“就我们两个人,其他人一起吃吗?”我居然像个孩子地问话。
“是呀。我听明白就可以。其他人服从我的意见。”她一副官威,像武则天一样霸道。
“叫我老板一起吃好吗?”其实宁雨不在公司,但我实在不愿意接受她的饭局。言外之意也想了解她对我老板的态度。
“你怎么老想着你老板。你们天天见还不厌烦。吃个饭还要非在一起不可,又不是蜜糖造的。真服了你们。不行,我就只想听你的,不许叫你老板。再说,我现在不是你老板吗。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帮我做事。”有架子,有气势,有理论。我又无话可说。
燃眉之急,我的手机神奇地响了。是我姐姐给我的电话。
“哈!我爸住院啦?你在哪里?她在哪家医院,现在情况怎么样?”我急中生智,虽然很不孝,居然拿自己父亲健康开玩笑。但情急之际,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跟我姐是用本地方言对话的,估计谢雨欣懂一些,又不一定完全听懂。而我姐姐那边本来问我周末回不回家的,却我一翻莫名其妙的话而一头雾水。
“谢总,真不好意思。我家人出了事了,我现在要赶过去看他们。下次再跟你吃饭好吗?”这时,我已经站起来,准备逃离。
“哈!出了这样的事。”她表情很大的变化,估计有点懵。
我假装很着急,很不安,往门的方向走过去。既然是骗局,少说话为秒。
当我不顾一切地离开,我听到谢总说,
“你等下,你爸情况怎么样啦。我开车送你过去好不好。”
我假装没听见,迅速下楼,接着赶紧接了辆出租车逃离,如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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