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其然虽与路北方打交道,就这么半天,但他了解到路北方的脾气,那就是说一不二,行事果断。当即,他点头答应后,立马要求常委副市长李丽华通知开会。
当然,郭其然也猜到了路北方在会上,极有可能叫停音乐节这事。对于这件事情,郭其然心里清楚,这节庆真正幕后的策划人、执行者,并不是自己,而是身在天际城的省委常委、市委书记邹建春。
如今,邹建春没在市里,若是路北方叫停此事,那该怎么办?
因为这事,郭其然在让随身的常务副市长李丽华通知会议后,找了通上厕所的借口,立马在厕所里把这事儿告知了在天际城的邹建春。
邹建春一听郭其然在电话中说:“据我猜测,路书记组织召开市委工作会议,我估计他就是要叫停音乐节”,顿时怒了。
邹建春在电话中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威压与恼怒:“你说他会在会上叫停音乐节?”
“据我的猜测,极有可能。”郭其然小心翼翼地回答。
“他路北方算什么东西?不就是处理了水涠岛事件,就想插手我象州的工作,他算老几啊?而且他知不知道,这‘象山海滩音乐节’咱们投入了多少?已经是几千万了!我要将这节庆打造成拉动咱们象州旅游经济、提升城市知名度的重要引擎,他能懂吗?这会儿将这节庆停办了,造成的损失,谁来负责?!”邹建春气得吹胡子瞪眼。
郭其然在厕所这头,听着邹建春的怒火,心里直打鼓,额头也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小心翼翼地解释道:“邹书记,路书记可能是考虑到当下旱情严重,民众用水紧张,举办音乐节会浪费水资源,引发民众不满,所以才……”
“所以才什么?”邹建春粗暴地打断郭其然的话,“旱情是旱情,经济发展是经济发展,两者怎么能混为一谈?再说这水涠岛的果农不肯让外人取淡水,但是别的岛有水啊!不仅那荒无人烟的岛有,就是从杭城运来,那也不是不可以啊!他路北方这安得什么心态,就是见不得我们好是吗?!”
郭其然听着邹建春强硬的态度,心里暗暗叫苦。他深知邹建春在象州的大小事务决策方面,必须由他来拍板。路北方此举,无疑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但是,郭其然也能分析出来,省常委路北方并无坏心眼,而是一心为民,态度坚决。这两边的势力,都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
“邹书记,您看这事儿,是不是先缓一缓,等路书记在会上提了之后,咱们还是先答应他,等他走了,我们再从长计议?”郭其然试探着说道。
“缓什么缓?”邹建春不耐烦地说,“他不是组织的象州市委会议吗?你们这么多自己人,还怕他一个外人?若是路北方真敢提取消音乐节之后,你们所有人就当场反驳他,把举办音乐节的好处和意义,都给我摆出来,让他知道这事儿,不是他一个局外人,能随意左右的!”
郭其然见自己的上司这般强硬态度,只得无奈地应道:“好,好的,邹书记,我知道怎么做了。”
现在,邹建春也知道,自己虽在远方,但是当甩手掌柜不现实。既然路北方准备召开常委会议,而且目的也相当明确,要停止音乐节。所以,他必须要郭其然集中所有常委,集中所有的力量,将路北方的想法推翻。
挂断电话后,郭其然在厕所里呆立了片刻,心里乱成一团麻。他深知这场会议,将会是一场激烈的交锋,路北方和邹建春这两股势力碰撞在一起,不知道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而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不过,从厕所出来后,郭其然强装镇定,回到船舱。
同时,他招了招手,将常务副市长李丽华叫到一旁,把邹书记在电话中的意思,让她通知给待会儿开会的常委,这样,真正开会的时候,大家才会一条心,才能一致对付路北方这个外人。
李丽华听闻郭其然的吩咐,微微皱了下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还是点头应道:“郭市长,我这就去通知。”
说完,她转身离开,掏出手机,给象州市其他常委通气。
回到船舱的郭其然,坐在座位上,眼神有些游离,脑海里不断思索着应对之策。说实话,他既不想得罪邹建春,又担心路北方在会上发起强硬攻势,让局面难以收拾。
现在,他也是没了办法,无论发生什么,只能硬着头皮上。
随着船缓缓靠岸,长洲岛的轮廓映入眼帘。
郭其然和路北方率先下船,径直朝长洲岛政府大院走去。
在会议室里,路北方和郭其然到来的时候,其他常委早已端坐在位置上,只留下主位等着他的到来。
路北方眼神坚定而锐利,扫视了一圈在座的陌生的象山干部,见这些家伙个个板着脸,连招呼都没打,他心中明白,这将是一场艰难的较量。
会议伊始,路北方详细回顾水涠岛冲突发生的原因,以及解决过程中暴露出的诸多问题。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会议室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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