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母亲的那个人说。
她和男人对了一个眼神。
都看到对方眼里升起来的希望。
竺怜南划着橡皮艇回到9号楼。
路上她远远地看到有人在水里扑腾。
似乎是想要游到19号楼。
不过天色太黑了，那些人都没有看到竺怜南的橡皮艇。
而且竺怜南特意在划船时没有弄出太大的动静。
他们不容易注意到。
回到9号楼26层。
收起橡皮艇。
竺怜南翻进楼道后，把铁门从里面锁上。
曲如云手里拿着一个充电电灯，站在楼道里。
她看到竺怜南进来赶紧上前，说：“小南，路上没有遇到找你麻烦的人吧？”
竺怜南向她展示了一下自己一点事都没有。
“你知道我去19号楼了？”竺怜南问曲如云。
“你不是早就知道那里会发生什么了吗？”
曲如云看着竺怜南说，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竺怜南和她对视着，没有说话。
曲如云接着说。
“他们还没有开木仓，你就拿出了隔音耳罩。”
“你早就知道他们会下死手吗？”
竺怜南没打算瞒着曲如云。
“是。我猜到了。”
停顿了一会儿，竺怜南接着说。
“但是我就算猜到了，也做不到凭借我一己之力去救下那么多人。”
“再者，我也根本没有要去救人的想法。”
竺怜南是第一次向曲如云这么直接地表明她的想法。
也许在曲如云的眼里，她的想法是冷漠的，是不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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