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忧心忡忡:“罗哥哥,我去给你叫医者来看看。”
她说着便要走,却被少年一手拉住,掌心冰冷粘腻,不似凡人。
少女一惊:“罗哥哥,你出了好多汗,手好凉啊。”
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少女,少女原本满心担忧,此刻也被他的目光看的遍体生寒,不自觉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问道:“罗……罗哥哥,奚儿怎么了。”
渐渐地,那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压倒了一切情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着,恐惧着,逐渐与他一样脸色煞白,冷汗淋漓。
那是蕴含在人体内对危险本能的警示,那是对与自己根本并非同一个物种的恐惧。
少年反而微笑了起来,他伸出手轻轻为少女拨开长发,柔声道:“奚儿,你爱我对不对。”
奚儿牙齿打颤,哆哆嗦嗦道:“是,是啊,我最爱罗哥哥了,我从小就想嫁给罗哥哥做妻子。”
少年温柔道:“那你在怕什么呢?”
奚儿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做出一个笑模样。
她并不是个傻子,现在也看清了眼前这位在自己记忆中的青梅竹马,知心大哥哥为人并不是个善茬。
不,他是不是人还有待商榷。
她只感觉到无尽的恐惧,仿佛有粘腻的触手顺着她的身体爬上了,在她脸颊肆意游走,让人感觉无法逃离这片死地,感觉到无比的不适与憎恶,空气开始变得阴冷,周围只有风沙作响的声音,但这声音分明就像某个不可名状之物在你耳边不断低语。
眼前的人明明还是那个俊秀又温柔,还带着些许俏皮的少年人,却仿佛撕裂了这层温柔的假象,露出污秽不堪的内里。
她望着少年,不由得产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一种厄运降临的感觉。眼前模糊所见的已远超她的意识所能构想的任何景象,那种色彩不再只是闪闪发光,而是自他的身体喷涌而出。当这股由无法辨认的色彩组成的无形洪流离开他时,它就仿佛直接流向了天空,将整个世界浸染上浅浅的色彩。
看上去就仿佛他包裹了整个世界。
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嫁给对方想了数年,做梦都想要和他在一起眼下却只想逃离地远远地,越远越好!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她僵硬着,在那不可名状的恐惧面前完全不敢动弹。
“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
遥远地仿佛自天际而来的声音传入她耳中,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却意识清醒,心中一片绝望。
她的意识越升越高,越升越高,仿佛拥入那片美丽色彩的怀抱中,她逐渐地消散,消散,消散……
英俊少年仅仅拉住少女的手,她目光茫然了片刻,又转瞬灵动起来,一双大眼黑白分明,眼瞳深处有一处隐隐约约可以得见的火红纹路,可爱极了。
她笑着回握住少年的手,娇声道:“罗哥哥,奚儿好想你啊。”
少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奚儿,罗哥哥也很想你呢。”
“罗哥哥喜不喜欢奚儿?”
“当然喜欢,最喜欢奚儿了。”
我当然最喜欢我自己。
每一个化身都是活下去的资本 。
如果是平常,分出任何一个化身对方都会与他生死相搏,活到最后才是胜利者。
这就是天魔。
魔道有化身手段,有复活后手,天魔没有。
但是在那个***的压迫下,无论多么残暴,多么想要厮杀的分身都会暂时舍弃自己的本能,寻求活下去的可能。
某处禁地,白发苍苍的老人睁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瞳深处隐隐约约有一处火红纹路。
漆黑的山林中,一颗古树褶皱的树皮上浮现一双眼睛,眼瞳隐隐约约刻印上火红的纹路。
皇宫中,海底,某家老祖房间,一座荒山中枯瘦的幼崽……
它们齐齐睁开那双眼瞳深处烙印火红纹路的眼睛,面无表情地抬头望天。
只有一个约莫十岁,在市井摸爬滚打,衣衫上满是破洞,脸上写着吊儿郎当,嘴里叼着一根草杆的十岁孩童满脸无聊地吐出已经嚼烂了的草杆。
嘟嘟囔囔道:“哼,死就死了,烂命一条,老子一个穿越者还怕你不成。”
机械声音在脑海响起:“请宿主不要消极怠工。”
男孩呵呵:“你还在这和我装系统呢,都大难临头了,你老对头都要杀过来了,怎么不跑,寻思着拉我垫背吗。”
他潇潇洒洒坐在嬉闹的大街上,抠了抠破洞草鞋露出的大脚趾,挖了挖鼻孔,一脸无所谓地团成一团弹了出去,又在身上搓了两把,搓出一团黄豆大的黑泥。
“老子堂堂穿越者,怎么能跟着你祸国殃民。老子当年可是光荣的少先队队员,八荣八耻,二十四字真言倒背如流,在升旗仪式下面讲过话的。”
他打了个哈欠,拿起一边的芭蕉叶盖在脸上:“玩什么血祭一村,血祭一城,接下来就是血祭一国,血祭世界了吧。老子当年可是混过传销组织,在里面从学员混成讲师的人,要不是我们校长埋伏进去把传销窝点一网打尽,老子迟早坐上分区头目。你这点伎俩少在老子面前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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