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忙走过去打圆场,询问起薇薇舅舅林正志——老林董事长的健康状况,薇薇才没继续拿着她的围巾在静静面前嘚瑟。
木子李也趁机起身看时间,说晚饭时间到了,鼓励大家晚上都要狠狠地吃好喝好,备好精力,以待完成明天及以后可能会更加艰巨的设备整改任务。
“他一回来,准没好事。”静静嘟囔着说了一句,随即又觉察到可能会引起薇薇的误会,便补了一句:“这次又不知道要整改多少时日?全怪他们自己有眼无珠,连这么破的设备都看不出来。”
“这也不能全怪他们,要怪,也怪药厂的油漆工技术超牛逼,太有包装水准了。”老杨如是说:“站在药厂的角度看,他们这是在变废为宝,设备的回收利用率一点也不低于咱们盛总采购的二手货。”
“我们不去管这些,”我赶紧制止住老杨的牢骚,跟着木子李起身说道:“我们只管吃好喝好,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
在去食堂吃饭的路上,静静挽着木子李的胳膊一直没放手,薇薇则跟在她们身后,无聊地踢着路面上的小石子。
我于是便更加地担心,这木子李的今后日子该如何过法呢?
都说了女人不好惹呢,她还同时惹上两个精灵鬼怪的小女子。
我担心木子李会被夹在这两个还未历练透人情世故的女孩之间,无法去平衡那种旁人无法揣度的微妙感情。
但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担心倒有点杞人忧天,显得多余,整个月下来,她们都相安无事。
我便怀疑自己那天看到静静激吻木子李的场面并不真实,而是自己在极度疲乏之后,又极想通过性爱来发泄放松时,可能产生的一种对性欲极度渴望的幻觉。
本来,我想找空档从静静那里套点八卦的信息出来,以证明自己不是性幻觉。但似乎都没时间,我忙得晕头转向,分不清南北方向,其他人也差不多都处于我这样的状态。
那个月,我们几乎天天都是从天亮干到天暗,每个人都累得眼堂发黑,叫苦连天,但却没有一个人胆敢说自己实在撑不下去而需要回家的。
因为,董事长老林——即薇薇的舅舅林正志,在薇薇回来后的第三天,他顶着一头白发,亲临现场,指导我们加紧检修和整改事项,给我们鼓气加油。
盛定海带过来的冰机维修工,算得上是大师级别。大师也姓张,油头滑脑的长相,在刚见面作介绍时,我们就都心有神会地奉他为张大师。
张大师的个头,远没有那个跟我有仇似的工段张那般魁梧高大,属于短小精悍型的那种。他也不嫌弃自己的个子并不比药厂食堂的驼子师傅能高出多少,按他自己的说法,就是“浓缩的都是精华”,自信心爆棚到世界顶尖人物之一的拿破仑级别。
张大师和我记忆中的工段张都有个共同的毛病,都是娘娘腔的说话语气。特别是面对稍有姿色的女同事,嗲的叫人恶心翻胃。
但此张非彼张,张大师比工段张多出一个喜欢动手动脚、拍女人屁股,老爱揩女人油的坏习惯。当然,那些被他揩油的女人大多是中年妇女或年轻少妇,对于像静静那样还未成婚的女孩子,他还是有所顾忌,不敢放肆的。
张大师是跟盛总和薇薇一道来到顶山的。在朱小宝请客的那天晚上,老杨因为喝多了酒,说话时舌头打卷厉害。在敬他的酒时,叫了声‘张大师’。因口齿不清,木子李把他听成了‘张大仙’。于是,木子李就给他定下绰号,大家以后都叫他张大仙。
张大仙一点也不自谦,基于他自身拥有强硬的冰机维修技术,很是嘚瑟。像在我们这群人当中,没一个人能被叫成“大仙”一样,他自信到了自负的境界,常以“老子”自称。
后来才知道他是从四川划分出来的重庆人,“老子”只不过是当地人的口头禅,不是他故意要以自负自居。
张大仙艺高胆大,把两台氨机都给拆得七零八落。速度之快,让在旁做记号的小杨都来不及登记,时不时就大叫起来:“大仙,大仙,这个零件叫什么呀?记号作哪儿呀?编号多少?”
张大仙就狂然大笑,用一双集机油、柴油、黄油于一身的‘咸猪手’,去撩小杨白净无毛的下巴。
小杨常常是躲闪不及,一天到晚都哭丧着大花脸,向我诉苦:“这张大仙是不是有病啊,老摸我脸,这叫我以后如何有脸在这里找个小姑娘带回家做媳妇呀?”
我也掐一把他肉嘟嘟还粉嫩粉嫩的脸说:“你别怕,他可不喜欢男人。看你羞涩的像个小姑娘,逗你乐着呢。你趁机跟他多学点,以后用得着。”
小杨没有继承他老乡老杨那贫嘴滑舌的毛病。这小子年轻好学,有上进心,脑子好使,还很听我的话。
第二天,他就有意鞍前马后的,左一个“师傅”,右一个“师傅”,紧跟着张大仙叫个不停,直把张大仙叫的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对小杨动手动脚的毛病才收敛了些,并态度诚恳的让小杨抽空也教他一些电网电路方面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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