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鸣这下算是理顺了，无力的垂下头“我真是够愚蠢的。”
“你们签了鬼域的协议？那你跟我们说这些，会受到惩罚吗？”关羽落想到了这一点，协议要是违背了，会有什么后果。
“应该不会。”张宇亮摇摇头“他签的协议内容应该就是他所说的那种，如实汇报你的底细和本事，刚才他确实如实汇报过了。”想到这，张宇亮又是一声轻笑。
这话说的没毛病，他汇报的就是听到的内容，那他汇报过去的，就是他所相信的，这算假吗？这只不过是跟周思落一样，利用了协议不严谨这一点。
“嗯，张宇亮说的没错，协议的内容就是，我要汇报你的底细，照你们说的那样，我也可以利用协议的漏洞，她她就说让我汇报，没说让我汇报几次，也没写我汇报内容可不可以作假…”
“不错，有进步，都会举一反三了。”张宇亮摸摸高鸣的头，“孺子可教也。”
“我好歹，是长辈…尊重我一下…”高鸣拍开张宇亮的手，算起来，他当年死掉的年龄，正好是三十五岁，再加上这被囚禁的十二年，现在的年龄应该是四十七岁。
都是能当张宇亮父亲的年纪了，毕竟他女儿的年纪，比张宇亮还大一岁。
只不过他容貌还停留在死去的那年。
“你…不太值得尊重。”
“咳咳咳咳咳，好了，其实我，知道刚才的怪物是什么。”高鸣用力咳嗽了几声，忽略了张宇亮刚才那句话“其实我们现在还找不到路是有原因的。”
见二人都摆出认真的样子，高鸣挺起胸膛，他总算有一种在教育后辈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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