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惜将他们的表情和动作都收入了眼底，闭眼垂下头，连她们都不相信自己。
她比谁都希望能找到证据替自己的父母洗刷这份耻辱，可是以她的能力根本就不行。
“你说的他是谁？”
戴竹沉着声音开口。
莫然惜倏地抬眸，红着眼搀杂着不甘和怒火，“顾年。”
就是他当初带着那个画过来指认她父亲抄袭，只因为那幅画比他父母画的更好，所有人不愿意相信。
“顾年，当年书法协会的副会长。”戴竹看向时云今二人。
她们两个点头表示了解。
也算是十多年前的事，想要还莫然惜父母亲白不是什么小事。
时云今想到最直接的方法，其实就是让印月婆婆过来，但那样云上之洲只会暴露的更快。
“这件事还是不要打草惊蛇。”时云今起身将戴竹手里的画收回来给席穆承，对莫然惜道，“这件事我们帮你，我见过你妈妈，知道他们并不是这样的人。”
莫然惜眼泪汪汪仰头看向时云今，眨巴了几下眼，眼泪就完全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林资优好笑着捏了捏莫然惜的脸，“放心吧，我们现在也是艺术协会的了，到时候会去会会那个叫顾年的。”
时云今伸了个懒腰，“戴老先生，能麻烦您将那个时候的人员名单给我一份吗？”
戴竹颔首，起身从办公桌里找出了十多年前那个时候事件的人员名单。
单子有些泛黄，已经有些年代了。
“谢谢。”双手接过，对林资优他们说，“我们走吧。”
出门没让戴竹送，他们自己下的楼。
从电梯出来的就是一楼，刚好碰到了从外面进来的孟雪浮。
时云今他们连个眼神都没给。
孟雪浮进入电梯，她的朋友挽着她的胳膊，微微蹙眉，“我们协会什么时候来了这些人？”
全都戴着口罩，是什么黑社会的吗？
孟雪浮抱着画筒摇头，脸上满是傲然，“艺术协会不只有我们，说不定是书法协会那边的。”
“也是，对了雪浮，顾大师有说什么时候来给我们授课吗？”
“我不知道，到时候可以帮你问问老师。”
***
林资优拉着时云今和莫然惜的手，出了艺协大门。
“差点忘了，孟雪浮似乎就是艺术协会的。”
时云今刚去江城一中那会儿听他们说过孟雪浮，后来在白虎科技财团这些也有见到。
时云今捏着单子，“我们到时候先查查这些人，小自由，有空咱们去会会那个叫顾年的。”
对着单子拍了个照，发到了群里。
“抄袭栽赃这种事，一个老头玩得挺顺手，一看就没少干。”林资优看着那张纸的人员名单，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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