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老者顺势趴伏在地，连额头的冷汗都不敢擦，战战兢兢地回禀道，“属下得到的情报是……”
他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从姜氏对南煌城的控制，到柏玄冰的隐瞒，以至于府台衙门竟迟了大半年才得到消息，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听完这些，沈云霆不仅没有更怒，反倒是彻底冷静了下来。
他嘴角微勾，语气中含着一抹淡淡的讥诮：“还以为是哪个势力不安分，想挑衅我府君的威严。却没想到，竟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势力。这样的小角色，不足为虑。”
顿了顿，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瞥了眼那个老者，说道：“南煌城的城主，是叫柏玄冰吧？我记得你似乎跟我提过？”
“是的。”老者这下连头都不敢抬了，神色近乎慌张，“我看柏玄冰此人能力不错，算是个人才，背后又没有什么势力牵绊，适合培养成心腹，曾向大人推荐过。”
“是吗？”沈云霆似乎也想了起来，随即轻描淡写地评价道，“连个小小的南煌城都掌控不住，竟闹出这样的乱子，不堪重用。等这次事情结束之后，找个理由换了吧~”
“是，大人。”
老者连忙应诺。
尽管他私下觉得以柏玄冰能力应不至于如此不堪，但南煌城闹出乱子是事实，既然连府君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也不可能再去替柏玄冰辩解。
等了片刻，见沈云霆仍旧没有下文，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大人，那这次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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