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菁对着他笑。
她反问：“你怎么会那么刚好出现在那里？”
陆沛恒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沉了声音：“是、或者不是？”
许菁浑身一震，不敢再放肆，老老实实地垂着头：“张成这个麻烦，就是个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受够了！”
想到曾经那些甜蜜、期待、和幻想……
以及，撕破张成伪装后，他不断纠缠的恶心画面。
许菁轻声说：“或许，早在他背叛我的时候，我就应该狠狠给他两巴掌，让他滚！现在这样，是我能想到的，报复他最好的办法。”
陆沛恒抬起眸子，只能看到她长长的头发，倾泻下来，遮住轻颤的肩膀。
所以她这是承认，自己一意孤行地想着办法去报复张成，哪怕堵上自己的安全去犯险，也不愿意试着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这个做丈夫的一起承担？
不信任他?
不能依赖他？
陆沛恒觉得自己有时候挺多余的。
他冷冷一笑，倾身过去，强势地捏起许菁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他是真的想那么做，也真的那么做了。
尽情地在她面前发泄自己的情绪，让她知道自己也是有脾气的，一再忽视他的话，会有怎样的后果。
但是对上许菁泪眼汪汪的眸子，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动作也不由地放软下来。
许菁莫名被亲了个头昏脑涨，任由他发挥了一会，泪眼朦胧地说：“我是个伤患。”
“有你这么胆大妄为的伤患？”陆沛恒磨着后槽牙，恶劣地盯着她的脸。
仿佛要将她看透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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