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怎么样，陆家比得过那位？
他点点头附和着：“那确实是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局长又对着陆衾说：“这是刘处长，专门过来看这个案件的进度的。”
陆衾扫了刘处长一眼，“嗯，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说完就走了出去。
刘处长对于陆衾的态度不是很满意，不算太客气。
他直接站起身，又抬手看了眼时间，说：“今天的问话就到此为止吧，我先把人带走。”
刘处长没管局长有什么反应，又对着身后的俩人说道：“去把纪老夫人扶出来，年纪大了，受不住的。”
“是。”
陆衾走到门外听到这话，停住脚步，他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他知道叫人过来问话不能太久，又不是拘留，他们也没有充分的理由把人拘留在警局。
等陆衾三人走到大堂处时，纪老夫人已经站在外头了，她看着橙黄色的晚霞，嘴角勾起。
她转身，那张以往总是带着轻视的脸也露出些许疲惫。
纪老夫人笑着开口：“陆衾，小久身体怎么样了？”
陆衾眉头一直皱着，此时他看纪老夫人不再是往日看长辈的眼色，平静的双眼中隐藏的是对纪老夫人的厌恶。
陆衾冷笑讥讽道：“关你什么事情？你还是赶紧回去管管你那两个废物儿子吧，可别到时候家底没了又上我家来讨吃食。”
纪老夫人收了笑容，哼了一声便和刘处长转身离开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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