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则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他可是出了名的懂礼貌。
只见杜慧双手将一个精致的食盒递到面前,轻声说道:“都已经打包好啦!这个食盒可是你二哥亲自精心打造的哦,千万记得一定要完好无损地带回来哟。”
须知在如今这个时代,可不像后世那般随意。那时候的打包盒可不似现代的塑料盒,可以用完随手一扔。
在这个时期,食盒堪称极为尊贵的财富呢。(就像小编小时候,曾经因为一个木质行李箱而郁闷不已。那个行李箱需要整整 50 元才能买到,而当时普通人辛苦劳作一整天,也不过才挣得区区二十来块钱罢了。)
房遗则眨着眼睛,笑嘻嘻地看向眼前之人,调皮地问道:“嫂子呀,这该不会是我二哥特意送给您的礼物吧?嘿嘿,我之前就觉得你们之间好像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话还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房遗则便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原来,站在一旁的杜慧实在忍无可忍,直接一拳挥出,干脆利落地将这不知天高地厚、口无遮拦的小子给撂倒了。随后,她满脸怒容地瞪着趴在地上的房遗则。
“给我闭上嘴巴!大人之间的事情,哪轮得到你来多嘴多舌!”杜慧怒气冲冲地吼道。
此时的房遗则揉着摔疼的屁股,从地上缓缓爬起,脸上满是委屈之色,嘴里却依旧嘟囔着:“哼,我知道大哥身体不便,所以你们俩肯定是在搞那种传说中的借......”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又是“嘭”的一声巨响传来,这次迎接他的不再是拳头,而是一只飞来的鞋子,准确无误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一次,杜慧怒火中烧,丝毫没有留手,用尽全身力气挥出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房遗则的脸上。
只听一声闷响,房遗则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身体猛地向后仰去,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他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一时间竟分不清东南西北,整个人都晕头转向了。
“还不快带他去见那些狐朋狗友?”杜慧气得浑身发抖,美眸圆睁,柳眉倒竖,怒吼道。
她心中的愤怒犹如火山喷发一般,难以遏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如此不知轻重的话语,岂能在外面随便乱说?房遗直一见到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老老实实不敢吭声,她好歹也是个女人,难道就不会多想吗?
“是是是!”一旁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的车夫连忙点头哈腰,快步走上前来。他小心翼翼地扶起房遗则,连拖带拽地将这位晕乎乎的小爷带出了醉仙楼。
这小爷可真是个奇葩人物啊!居然胆敢招惹杜慧这样厉害的角色。要知道,杜慧可是房家的当家主母,如今卢氏身怀六甲,自顾不暇,自然无法再操持家务。
所以整个房家的大小事务全都落在了杜慧的肩上,她可谓是名副其实的管家婆。
而此刻的房遗则却仍然处于迷糊状态,根本不清楚事情的严重程度。
他一边揉着肿痛的脸颊,一边嘴里嘟囔着:“我不就是说了点实话吗?这世界到底怎么了?难道连实话都不让人说了?”
显然,他对自己刚刚的言行毫无悔意,甚至还有几分愤愤不平。
“三公子,您刚才究竟是怎样得罪了大夫人呀?她可是咱们房家的当家人呐!”车夫压低声音提醒道。
听到这话,房遗则顿时如梦初醒,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他终于想起了杜慧的身份和地位,心中懊悔不已。哎呀,这下可闯大祸了!
“哎呀!居然把这事儿给忘得死死的,这下可真是摊上大麻烦啦!”车夫一边嘟囔着,一边满脸苦相地皱起眉头来,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心里清楚,这可不是仅仅只有您觉得麻烦啊,就连我也跟着一块儿倒霉呢!
随着一阵吭哧吭哧的声音传来,那辆略显破旧的马车缓缓地驶到了皇城之外。这座大唐的皇城虽说看上去也算宏伟壮观,但实际上规模并不算太过庞大。
毕竟,光是那南衙禁军所占据的大片区域,再加上北衙禁军所占之地,留给真正意义上皇城的空间相对而言就显得不那么充裕了。要是跟后来的明清时期相比起来,那差距可着实不小。
不过对于这些情况,房遗则自然是心知肚明的。要知道,他可是堂堂左仆射大人的第三个儿子呀,其身份地位自然是非同一般。
就在这时,皇城门口负责守卫的禁军们一瞧见这辆徐徐驶来的马车,顿时便有些慌乱起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其中一名禁军低声惊呼道。
“瞧仔细了,那可是房左仆射府上的马车啊!”另一名禁军赶忙提醒道,显然他的眼神颇为锐利,一下子就认出了马车上属于房家独有的图文花式。
这种标志性的标识只要稍有见识之人都能轻易辨认出来,毫无疑问,眼前这辆马车正是出自房府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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