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羽想起他了。
潜伏政界多年，就是台方面的间谍。
这样的一个人，心机深沉，怪不得爬的那么快。
文革才过去多少年，竟然从县里爬到了省里。
这个人，田文羽记下了。
“你防着他就好，千万别招惹他。”
“六小姐回来那年，他派出来抓六小姐的人，除了公职人员，还有一些穿黑衣服的，看着很吓人。”
老黄头回忆起当年，还心有余悸，提醒田文羽。
田文羽点点头“放心吧黄大爷，我会小心的。”
“于鲁成现在年龄大概有多大？”
田文羽猜这个人已经去了人大，那也差不多到了花甲之年了。
“比我大一岁，58岁了。”
老黄回答了田文羽的问题。
田文羽点点头，跟自己预想差不多，看来得把他揪出来。
不知道潜伏多少年的间谍，越早揪出来，越能给国家减少危害。
跟黄大爷算是谈完了，田文羽给黄大爷留了钱，找些工人，临时给李寡妇住的院子，开院门。
一个女人带个孩子，走政府职能部门的大门，还是不方便的。
安排好之后，田文羽又在国营饭店要了菜，跟他们一起吃晚饭，准备住一晚第二天再回彭城。
......
同一时间，老干爹烧烤城。
吃饭的人不是特别多，天一冷，吃烧烤的少了。
现在每天的营业额，只有上个月的四分之一。
张大庆坐在吧台，算了一下今天的营收，才赚几十块钱。
有点心情低落。
“行了，看你那样，文羽哥不是跟你说了吗，冬天烧烤会很不好做，让我们做火锅。”
吴秀娟安慰大庆，并提醒他，该准备火锅了。
“火锅没做过，文羽也不回来，他光告诉我怎么去弄，我心里也没底。”
张大庆很担心自己弄不好，田文羽上次见他就说了火锅的事情。
让他找人定做铜锅，连样图都给他了。
“你呀，就是太没有闯劲，要不然文羽哥也会带着你去厂里发展。”
“安排这么小的事情，都需要文羽哥亲自来帮你，那你这店长别干了。”
吴秀娟说话一点不客气，直接数落到张大庆脸上。
张大庆嘿嘿一笑，也不生气。
“好吧，明天我就去定铜锅，改招牌。
“这还差不多”吴秀娟会心一笑。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店里的最后一桌客人也吃完走了。
三个服务员过去收拾那张桌子，准备打扫卫生，闭店。
突然，烧烤城大门被人踢开。
走进来两人戴着帽子和口罩。
“打劫”
两人中的身材比较矮，但是很胖的家伙一声大喝，手扬起来，赫然是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服务员。
吓得女服务员一声尖叫。男服务员也往后退。
张大庆迅速把吴秀娟拽到了收银台自己身后。
“都别动，谁动我就打死谁”瘦高个也说话了。
口音一听就不是本地人。
“两位大哥，要钱给钱，别伤人。”
张大庆赶紧说话，恐怕对方开枪。
虽然他也害怕，但这时候作为男人的担当完全展现出来。
矮胖子大步走向张大庆“你是老板吧？挺上路，给钱啥事没有，不给钱死。”
黑洞洞的枪口距离张大庆的脑袋也就半米远。
“我给你拿钱大哥，所有现金都在我这里，有事好商量，只要不伤人，要啥给啥。”
张大庆第一次看到枪，还是这么面对，吓得腿肚子直哆嗦。
但是再害怕，他是主心骨，也得壮起胆子来。
思维还算活跃，这种人都是求财，顺着他们就好了。
他低下头，拉开抽屉，准备给抢匪拿钱。
这一低头，矮胖子看到了吴秀娟。
“吆喝，这还有个姑娘，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
矮胖子一边笑呵呵说话，一边却绕过吧台。
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吴秀娟。
张大庆一听这话，也发现了抢匪靠近吴秀娟。
立马抬起头，再次挡住吴秀娟，手里抓着一把钱“大哥，拿钱走人，好吗？”
“Duang”
矮胖子匪徒，一枪托砸在张大庆脑门上。
“废什么话，我他么跟这姑娘说话，有你什么事？”
“特么的耽误我欣赏这姑娘身材。”
张大庆被这一枪托砸的头痛欲裂，眼冒金星。
吴秀娟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慌了神。
伸手就去扶大庆，眼看着大庆手捂着脑门，人都站不稳。
“长的一般，身材还不错。”
抢匪这个时候，不特么拿钱，竟然对吴秀娟点评了一句。
“你特么快点，别磨叽。”
瘦高抢匪在另一边看着三个服务员催促道。
“放心，这姑娘长的一般，要是再好看点，我可能就忍不住劫个色了。”
矮胖子这话说出来，对吴秀娟来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特么的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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