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阳满脸震惊，妹子不以为然：“这关系有什么复杂？我闺蜜楼上楼下的邻居都被她传染上了，我们一个楼上的也基本上都被我染上了呢。”
“啊？”
张阳目瞪口呆。
“都是阳性？”
“是啊！”
“看来你平时没闲着啊！”张阳重新打量一下妹子，感觉碰上职业选手了。
妹子歪头轻轻一笑：“你也小心点，别让我给染上了。”
“我疯啦？不要命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们那啥了，那我也得有点安全措施吧，不可能为了一刻的欢愉放纵自己。”张阳再次撇了撇身子，保持距离。
妹子眉头一皱：“说什么呢？你倒是把安全措施戴上啊。”
“现在就戴？”
“不现在戴啥时候戴？难道等染上了再戴？”
“不是，我们还没接触呢，现在戴是不是早了点？”
“不早了，我们已经接触了，你是不是没有啊？”
“什么？”
“口罩！”
“口罩？调皮！你还真会起名字，不过挺生动形象的，口罩，嘿嘿嘿……”张阳乐了，他只听过小雨伞，口罩这名字还是第一次听呢。
下一秒，只见妹子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口罩。
“戴上吧！”
张阳一愣：“真是口罩？”
“不然呢？”
“不是，口罩有啥用？那玩意又不是通过空气传播！”
“不是通过空气传播吗？”
张阳反问：“你咋染上的不知道吗？”
“知道，让我闺蜜他爸传上的。”
“就是啊，你们都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就是坐了一会儿。”
“别说做一会儿，就算是做一秒钟都有传染的风险，你太不小心了。”
“这倒是，空气传播太厉害了！”
“还空气传播？那叫……那叫体液传播……”张阳没好意思点明，毕竟直播呢，说出来有些不雅。
妹子连连点头：“对对对，体液传播，体液里面都是病毒，他还喷我一脸呢……”
【我靠！牛逼！】
【老头玩的挺花花啊！】
【必须承认，比我会玩。】
【楼上你在说什么？谁不会玩啊？】
【……】
观众们脑补起来。
张阳也是小脑一缩，没想到妹子这么坦诚。
“咳咳咳，喷一脸倒不一定会传染，除非你脸上有伤口……”
“这跟伤口有啥关系？我只要呼吸就会传染，这些病毒简直就是无孔不入，好在我已经快好了，下次流感病毒大爆发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戴口罩！”
“啊？”张阳目瞪口呆，“你说什么病毒？”
“流感病毒，不然呢？”
“那喷一脸？”
“老爷子打喷嚏弄我一脸，他也是，不避点人，我估计就是那一次传染了我！”
靠！
说半天结果是感冒！
张阳尴尬至极，但内心却平静了许多，而且不自觉的挪了挪屁股：“妹子啊，一个流感病毒你来疾控中心检查？医生怎么看？病人怎么看？司机怎么看？观众怎么看？”
【哈哈哈，主要是司机怎么看吧？】
【别问我，问就是坐在屏幕前看。】
【这妹子也挺有想法，流感病毒去疾控中心检查？】
【别说，我刚刚查了一下，流感病毒还真在检查范围之内。】
【……】
观众们乐了。
妹子则眨巴眨巴眼睛问：“你怎么看？”
张阳被问住了：“咳咳……我觉得你挺有想法……一般人可干不出这事……”
“听上去不像是夸我吧？”
“夸你厉害呢。”
“有多厉害？”
“这么说吧，白头海雕，华夏金雕，还有荒漠沙雕，这三者都非常厉害！”
妹子不明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等张阳回答，直播间弹幕已经沸腾了。
【主播想说，还有去疾控中心查流感病毒的傻雕！】
【哈哈哈，再加上我们单位的沙雕领导。】
【还有我的沙雕老公，每次晚上开座谈会的时候都要说一些傻逼话，甚至让我叫他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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