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没有回答，反而是拿这个问题问陈思思：“思思，你受得了吗？这么大的波动，每分钟。”
“数字而已。有什么受不了的？把交易当做数字游戏，不就行了了？再说了，第一次驾驶飞机的人，估计吓个半死，但是后来的人，都能在飞机上睡觉。就是这个道理。”
陈嫣然有点羡慕陈思思。
毕竟她一直没有机会指挥大资金的运作。
这次要不是柳姓交易员在伦敦做空铜期货，犯了大错，也轮不到她来操作。
现在看着李建和陈思思悠闲自得地轻点鼠标，就能操纵海量资金在期货市场上疯狂进出，看得陈嫣然无比向往。
“真羡慕你们这种状态。”
李建问道：“羡慕我们什么？”
“羡慕你们没有压力。可以随意动用自己的资金交易，不受别人的约束。诶，我现在没做一个决定，都想着，这上头的人该怎么评价这个决定。会不会被追责。真的压力挺大的。”
李建笑道：“你说的毫无压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可是随时面临着市场给的压力。毕竟，自有资金的最大弊端，就是自负盈亏。亏了，就没有人给我们提供资金了。你不是，就算亏了，也有人给你处理善后的事情。就像你现在给老柳处理善后一样。”
陈嫣然突然问道：“处理了这摊子烂账，我能否在你这里学习一段时间？”
李建和陈思思又是相视一笑。
“你俩又笑啥？我又说错了话了？”
“没有！只是我和思思很久之前就打赌说，你可能会想要在这里学习。所以，我赢了。”
“你们之前就打赌我要来学习了？”
陈思思笑道：“嗯。毕竟，程晓也是这样。说起来，李建已经替陈主任处理了好多次麻烦事了。上次是伦敦老刘做空铜，这次是你家大伯的交易员老柳做空铜。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做空，而且是铜这样的有色金属？”
陈嫣然双手一摊，无奈地表示：“我也不知道啊。回去跟大伯说一下，让他派人调查。目前的管理制度，肯定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不做多？国内刚好缺铜。”
李建也赞同：“是要好好查查了。”
“别岔开话题。李建，你们是不愿意收我这个学生？”
李建心想，这刁难小公主，比飓风还可怕。
“这个得问一下陈主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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