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大小便失禁。臭烘烘地，裤子上、床单上，到处弄得有。
爸爸正在给爷爷擦屁股，换裤子。
女儿对爸爸说：“妈妈叫你下去。”
“有什么事吗？”
女儿说不出口，只好说：“不知道！”
等王经理老公安顿好两个老的，带着女儿，从楼上下来。
看到的一幕，王经理在熟睡。药水已经打完了。
护士将空瓶子收走了。
隔壁床的病人也回来了。让护士将剩下的半瓶药水，继续吊完。
空瓶子也被收走。
自始至终，护士，家属，和病人，都没注意到，药水被换了！
王经理女儿害怕被骂，闭紧了小嘴巴。没有向爸爸交代张经理的秘密。
王经理也没有死！
但是，醒过来的王经理，神志出了问题。
不能说话，也不认识丈夫和女儿了。
中秋节那天晚上，周佳丽和黄勇到医院看她，想再次核实一下，当时的一些情况。
这是两人第四次，到医院探望。
但王经理痴呆的眼神，已经完全不认识他们俩了。
之前的三次探望，王经理一直想当然地以为，之所以出车祸，有两个原因。
一是，开的不是自己的车。不熟悉黄勇的车况。
二是，当时身体太累，注意力不够集中。精神一恍惚，手上动作不够到位。
这才突然发现，刹车失灵了！方向盘也转不动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
黄勇本想等王经理伤势好一点，扶她到出事的现场，还原一下当时的情景。
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
谁知！这一躺倒，王经理再也起不来了！
还神志不清，成了精神病患者！
说起来，太过令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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