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部长看着苏启智，又看向苏七：“你确定？”
“我确定。”
张部长开始回忆与苏毅直相处的点点滴滴，确实是这样。没有人是生而知之的，苏毅直也在学习、积累经验、进步，此时，苏七也是这样。
如果苏启智是苏毅直留给苏七的，那么她进步这么快，就找到原因了。
没有任何试错，一路坦途。
“嗯，苏启智就是高大壮的儿子，被你收养了，整个锦城都给你背书。”
张部长一边思索，一边问苏七，“你的修行是怎么回事？”
苏七把张部长给她的《四象》拿出来，“就是照着这个修行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张部长结果一看，“这上面的路线怎么都乱成一团？”
苏七有点摸不着头脑，“没有啊，路线很清楚。”
杨棠也看了一眼：“大部分都是乱糟糟的，只有一点能看出来。”
苏启智抬起头，“你们不用看了，除了苏七，其他人看不到。这种修行方式，不适合其他人。如果杨主任的精神力提升了，能看到的更多。”
张部长点点头，示意一下苏七，把书收起来。
“照片上的影子也是如此吗？只有精神力达到一定程度，才能看见？”
苏启智点点头，“如果那是我的话，是这样的。”
“什么叫如果那是我？”张部长有些奇怪。
“他失忆了，以前很多事都不知道。”苏七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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