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路跟到了图书馆，还演出那么一幕？”
傀儡师的心思你别猜。
凯恩不想邀功，耸肩叹了口气，把书放在了桌子上。
“您送给了我一个比父亲的礼物还要棒的东西，作为回报，我会无条件的帮助我的朋友、我的克莱儿小姐。地下国的信息，您可以随时问我。我可比要比那个「今阳大人」要有用的多，我不会去追问任何事情，您可以只当我是一个无偿劳工。”
抬手准备离开时，凯恩注意到克莱儿眼角的泪水，晶莹里隐约倒映出湛蓝色的眸子，一瞬间的错愕让凯恩无奈地摇头苦笑。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黑色丝绸手帕，伸手擦眼泪的动作在空中换成了递手帕。
“遇到多么伤心的事情，都要开心。您的身边不止有难过，还有无数的美好。有时候一张白纸上人们只会注意上面的黑点，而忽略了它还是大片大片的白色区域。”
克莱儿拿过手帕，挥了挥，“眼泪不止是伤心的时候才会出现，开心的时候也会流泪。”
在凯恩开口前，克莱儿擦去眼角残余的泪水，提前说：“我是后者。”
“我知道。”凯恩捂嘴噗嗤一笑，能他已经很久没有笑的这么开心了，“您会一直开心的。”
交易桌上，你是我许下的唯一的愿望。
舍弃傀儡师的身份，当你获得自由，重新得到新生。
我们再在新世界重逢。
“对了。有件事您可能还不知道。”
“什么？”
“皇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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