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晴终于明白了，大概是张建南蠢而不自知，更容易控制利用。那个放电的异能看着是挺威风，可是每次发动要蓄能的时间，杀人还留下特别明显的痕迹，很容易分辨，藏都不好藏。如果他们还有其他暗桩或隐蔽的潜逃路线，那张建南首当其冲就是个很好用的带路党。
接下来，怎么找到其他藏在核电站内的人能？
莫寻对付这些人经验很丰富，交代了后续安排，带着祁晴先回到了保卫科内。没让他们等多久，该抓的人就主动自首了。
“姓名？”
“凯恩李。”回答者用流利的中文回答，他长着国人的脸孔，戴着金丝边的眼镜，头发花白发型普通，眼角有深邃的皱纹，穿着休闲裤和夹克衫，看起来就像一位很传统的学者，与搞破坏的恐怖分子完全不搭边。
这人双手高举，主动走到核电站内的监控前，态度格外老实。
几分钟前，核电站内播放起劝降通知，讲了空间系已经伏诛，安置点的投毒计划失败，张建南的同伙死的死逃的逃，其他四叶草成员如果主动自首就从宽发落。
祁晴没想到，这位凯恩李竟然放弃躲藏，真出来自首了。如果他不自首，己方这里可能还是要花一些功夫才能找到他。
当然凯恩李或许已经绝望，己方那位空间系已经死了，他就算找到了钍核发动机，也带不走了，还挣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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