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指导员的眼力，自然能看出，这一刀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这是场上大多数人看不出来的，他们只会觉得陈谋挺厉害，但是厉害在哪，又答不上来。
甚至，连那台负责记录上传数据的机器，也无法记录下这种意境。
虽然中央处理器经过分析会给出较高的分数，但有多高，不好说。
这是难免的，机器打分，是为了保证公平性，但是机器的眼力，和人有差距，太高深的意境，它们无法理解。
为了追求公平，导致了一种不公平。
所以说，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
此时，李指导员的思绪复杂难明，听说邱晓曦、苏道和陈谋都是郑兴腾的学生。
对于这三人，他既想推荐到和自己有联系的星华学府去，又因为这三人都是郑兴腾教出来的，让他有点小不爽。
很早以前，李兴明就和郑兴腾认识，但是无论做什么，都被郑兴腾压一头，现在郑兴腾回到一间普通高中教书，教出来的学生都这么厉害。
是的，永淮市的龙头中学，在李兴明看来也是普通高中。
“这我不敢居功。”郑兴腾摇摇头，“邱晓曦和苏道先不说，你必然有所了解，他们都有着很深的背景。就说陈谋，我虽然教了三年，对他关注指导，但是他有这番成就，我只能占三成功劳。”
“而且，永淮高中还有不少任课老师，所以其实我连三成功劳都没有，最多也就一两成。”
“你还是这么谦虚。”李兴明打了个哈哈，“在以前考试的时候，你也总是说这次发挥失常了，估计成绩很差，结果成绩一出来，你还是全班第一。”
对于郑兴腾的鬼话，李兴明半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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