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早,陈悦的车准时出现在黑瞎子的按摩店门口。
上了车就看到李晋也坐在副驾驶。
“大小姐也要跟去吗?”
无悠脸色不太好的应了一声。
她不想去,她一点都不想去。但是她的书被没收了,甚至连她的小金库都被没收了。
她没有闲钱去买新的书了,只能跟着一起,想办法捞点油水,丰富一下自己书架和阅历。
倒是黑瞎子清神气爽的,一副极其满意的表情。
将他们送到火车站后,李晋递给他俩两张前往汉中的车票。
“我就不送你们了,到站后陈小姐的人会去接你们的,二位一路顺风。”
上了火车后,无悠就开始在车上呼呼大睡。
看的出来被折腾的不轻。
下了火车又转汽车,最后停在了一个小县城的招待所门前。
“黑爷,俺们这地方小,没什么好住处,二位就先凑合凑合。”带路的男人的带着他们进了招待所里,用方言和老板说了几句话。
领了钥匙后就领着他俩上楼。
房间在二楼的中间。两间房紧挨着,本想住一间的黑瞎子看了看屋里的小单人床后忍了。
想着晚上万一被无悠踹翻到地上,他也不至于在地上坐一宿就没有说什么。
晚饭是在招待所旁边的小饭店吃的。
俊男美女的组合总是招人注意的。
带路的人怕向黑爷这种人有什么怪癖,万一被人盯久了生气了就不好了,连大气都不敢喘,结果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没到十分钟,他俩就端着碗凑到了旁边那桌侃侃而谈。
“两位怎么想到俺们这个小地方来旅游的?”
老头子是当地人,说话带着浓重的方言。
无悠学着他的口音说道:“大爷,俺们是来串门的,不是旅游的,俺表姐的老家在这边,她在外边发达了,如今想回来看看。俺就也来凑凑热闹了。”
“是俺们这个镇上的?”老头子很健谈,黑瞎子点了几瓶啤酒,和这桌子的人边喝边聊。
“她姓陈,叫陈悦,没准都认识呢。”
无悠笑眯眯的敬了大爷一杯。
老头对面坐的是一个中年人,是这老头的女婿,他女儿命苦,前年得了病走了,好在女婿是个好的。虽然家不在这个镇上住,住在村里,但还是经常过来看看老爷子,陪他喝喝酒。
“陈悦?那没听说过,不过俺们村也有一个姓陈的有钱人,上个月回来了不少的人勒,光小汽车就开了七八辆,说是要修祖坟,在村里出了钱找人干活,不过俺们村的人可都不敢挣这个钱。”
“你说的就是俺表姐,她后来改了名字。”
“俺说呢,她以前叫陈笑笑,小时候那丫头可爱笑勒。”
黑瞎子又跟着聊了几句,几杯酒下肚,中年男人把陈悦小时候在村里被狗撵的事都说出来了。
无悠低着头憋笑。
脑海中是陈悦那张略微性冷淡的脸,身后还跟着一条大黄狗,差点就笑出来了。
“您刚刚说,村里人不挣她的钱,是她给的少吗?要是的话,明儿回去俺可得说说她,不能自己发达了就不顾乡亲们呀。”
中年男人立刻摇了摇头。
“那倒不是,她给的多着呢,一天给一百五事块钱,还管中午饭,这要是别人家的活计,都得打破了脑袋去干,可她家,俺们不敢。她家祖坟闹鬼,吓人的很勒。”
“闹鬼?真的吗?我可喜欢听这种故事了。”
黑瞎子又问了一句。
那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可不是故事,凶的很呢,俺们上山都绕着那块地方走,以前村里不少人都听见过那里有鬼哭的声音。”
黑瞎子笑道:“老婆,你表姐不安好心那,她可是喊我来帮忙修祖坟的。要是真闹鬼,她这不是想害我吗?”
“可不能去啊,上周俺在村口看到他们抬下来好几个人呢,盖着白布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无悠假装生气,气呼呼的说去给她表姐打电话问问情况,黑瞎子又和这两个人聊了一会儿。
等到黑瞎子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就见到无悠刚刚挂断电话。
“打听到了,这个陈悦是七年前去的长沙,干的也是土货生意,不过是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曾经找过王八邱投诚,没两天人就被咱俩给干掉了,不过我爸没搭理她,因为是个女的,我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管过这个人。”
“嘶…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收她点保护费啊?”
第二天一早不到七点带路的就来敲门了,无悠困的不行,黑瞎子任劳任怨的跟个老妈子一样给她穿衣服,顺便揩油。
“再往前车就进不去了,我们得坐这个。”带路的男人指着面前的驴车说道。
车上还放着不少的东西,大概是出来接他们顺便采买的。
多数都是吃的和生活用品,看数量,再加上昨天听吃饭的男人说的,陈悦在那边的人应该不少,至少有二十人。
想到这里,黑瞎子就又是感慨他的尾款怕是又要悬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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