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ji院”里那位胖胖的老鸨,听见她畅快的笑声和性感的踱步,还有那位姑娘,他周围的人中,我最熟悉的就是她了。
关于她还有把她抛弃在异地里的事,有太多可以讲述:
那是他的一种开始死亡的方式,一种在无可救药的多重道路上,迈着不可逆的步伐,在内心建立死亡的方式。
我睡不着,整夜都在吊床上翻来覆去,回忆、思索、重建着一个切近的过去,在这个过去中我接受了两三个教训。
那应该已在我的未来留下了永久的痕迹,或许,从这时起,我也开始了自己的死亡。只是我不敢多想。唯有希望一切能自动重上正轨。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到荒原,躲进柯莱那桀骜不驯却有益于健康的保护里。
她一定很能理解船长。谁知道呢,她拥有能探测到失败者的敏锐异常的嗅觉,但这些人通常都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一切都那么复杂,迷宫中有那么多的困难与意外,我们却想尽办法——对它的出口视而不见,而后,当我们发觉事实并非如此,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有同一张脸庞、同一个源头时,等待我们的又是无尽的单调。
上午,不可能再睡着了,我会去和机械师一起喝杯咖啡。我已经清楚这关于无可奈何之事的苦苦思索会走向哪里——最好不要靠近那种枯燥无味。
它就在我们心里,最好能忽视它在我们灵魂中所占据的面积。
也就是那时,派蒙在一旁唱完了晨歌,问我船长去哪里了?我当即说到:
“他回旷野了,他本来就是那里的人,现在从船上永远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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