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让刘管事去官府告周乡绅私置田产,可他分明收了那乡绅的好处这如何能告的赢?”
浴香扶着许莲台回了房,伺候着人落了坐,才把心里的犹疑问了出来。
“什么好处?那分明就是物证。”许莲台懒懒的倚在春榻上的迎枕上,到底是逢了大恙,这身子虚的可以,才不过半个时辰,就一副喘气都费劲的模样,如不好好将养,不必程砚卿动手,她也很难活过四十。
“这……那……那刘管事既是原告,岂不是没什么干系。”浴香不解。
“刘管事的连个平民都称不上,周乡绅却是举子出身,晋朝有律,民告官,先受杖刑,至于多少数,就看州府的良心了。”许莲台好心解释一句。
所以刘管事如今也是死生难辨啊,浴香唏嘘。
“一会儿吩咐下去,叫猴三儿带人把那园子尽快收拾出来,瞧着架势不知还要住多久,总得有个消遣的地界儿。”
其实,许莲台并不了解程砚卿,因为原主的记忆对这位夫君十分模糊,这一点也正面坐实了原主要出墙的决心。
所以她并不确定程前替她带去的这一纸投名状,是否真能使得程砚卿前来见她。
若不能,那就还是个死。
所以,需尽早着两手准备, 届时再添一把柴将火势烧的旺些,借着这股子东风,她不信程砚卿还能稳坐钓鱼台。
毕竟,唾沫星子淹死个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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