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继荣用毛巾将手擦干,转身搂住阿梅安慰道:“你别担心,也别想那么多,这次是意外,今天阿真她有另外的任务不在这边,不然这家伙绝对进不了客厅门。
“以后我会让阿翼跟铁胆他们每天固定的派人在家附近巡逻,我保证这样的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
阿梅将脑袋深深埋进他怀里,她头也不抬得问道:“荣哥你坦白告诉我,外面是不是有很多的仇人要杀你?”
“怎么会呢?”
郑继荣轻抚着阿梅的头发,向她解释道:“荣哥在外面都是朋友兄弟,哪有什么仇人?”
“而且那个封于修你也看到了,明显就是神经病,我以前见都没见过他。”
听到封于修的名字,阮梅猛地抬起头问道:“那个人他怎么样了?”
“他啊,打输了灰溜溜的回去了呗,干嘛,你还想留他吃饭啊?”
阮梅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啦,其实他也挺可怜的,你回来之前他有跟我聊过一些,他说他老婆好像得了什么癌症刚死.”
郑继荣听到后微微皱了皱眉头,听阿梅的意思好像封于修现在好像还没原片里那么疯,只可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死了也活该。
“行了,别说他了,让我看看你的脖子有没有被划破。”
郑继荣用手指抬起阮梅的下巴,在她细长而匀称的脖子上仔细的观察了一圈,结果还是那么皮肤还是那么的细腻白皙,一点划痕都没有。
阮梅高高抬起头,看着天空接着问道:“荣哥你打架很厉害吗?他为什么说你是港岛第一高手啊?”
“还行吧,不过第一高手这个称呼太夸张了,港岛比我厉害的人应该还是有的。”
“噢”
阮梅乖巧地扭了扭脖子问道:“好了没有啊,昂着脖子好累啊。”
“好了。”
郑继荣拍了拍她的脸蛋笑道:“还是那么的白白嫩嫩,一点伤痕都没有。”
阿梅锤了锤他的胸口,突然撅起嘴不满道:“荣哥你昨晚不回来都不打电话说一声,我等你等了好久。”
“唉,现在是我事业的上升期嘛”
“这都一年了,你上升期还没结束?”
“快了快了。”
“不行,你今天必须告诉我,快了是多久?”
“嘶糟了,我刚才切磋时好像受了内伤,胸口好痛啊!”
“.”
九龙,牛头角观塘。
此时,一处渔港外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数百名身形壮硕、神色彪悍的男人在港口周围警戒巡逻,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任何经过的路人都无法逃脱他们的监视。
然而,在码头边的一艘渔船上,却是另外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船舱中央的一张圆桌上,摆放着一口热气腾腾的清汤火锅,锅边是新鲜切好的牛羊肉,以及各种现打的丸子和蔬菜。
大浦黑烫了烫手里的牛肉,裹了一层碗里的沙茶酱后,放进嘴里边咀嚼边不爽道:“还是在冰库里吃麻辣火锅带劲,在船上打边炉有什么意思。”
在他对面的火牛喝了口啤酒摇头笑道:“最近港岛气温这么低,进冰库不怕冻死啊。”
“所以才要吃麻辣火锅的嘛。”
大浦黑抽了口雪茄,望向一直盯着电视机的鱼头标说道:“电视关了吧,一进来你就看,有什么好看的。”
“蒋天生死了,看电视台有没有什么消息,结果翻了半天一条新闻都没有。”
鱼头标摇了摇头,关掉了电视机,看向阿乐问道:“道上都说蒋天生的死另有隐情,阿乐你知不知道具体消息。”
“知道一点”,阿乐放下筷子微笑道:“蒋天生跟八面佛两人想黑吃黑阿荣的货,结果他们都死在了柴湾,听说那一晚连直升机都出动了。”
啪!
听到阿乐的话,鱼头标将手里的酒杯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他抽了口雪茄不爽道:“妈的,怎么哪里都有这个猪肉荣!”
“喂,鱼头标你说话小心点,阿荣现在油尖旺清一色,正是他最风光的时候,万一被他听到的话”
“怎么?!”
鱼头标拍着桌子怒斥道:“我怕他啊?他有本事就再断我一条腿!火牛你这么护着他是不是收他什么好处了?!”
火牛瞥了眼鱼头标上次从山坡滚下撞残的断腿,摆着手淡淡地说道:“我倒是想收,可人家阿荣哪里看的上我们这些泥腿子,收他的好处?做梦去吧!”
“别发这么大的火,今天能来这里的都是信的过的兄弟。”
阿乐给鱼头标杯里重新倒满酒后,对他轻笑道:“阿荣做事确实有些不合规矩,好像你腿断了后,他一次也没见过你。”
“见我?”
鱼头标摔掉手上的雪茄,怒骂道:“这个王八蛋他巴不得我死啊,你知不知道我住院的时候,他手底下那个叫左手的送什么给我?轮椅啊!这个冚家铲,我迟早哪天要把他左手给剁了!”
“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
大浦嗦着牙花子随意道:“他在油尖旺手底下最少都有大几千人马,一个月入账少说也有几千万,我们加起来都不够跟他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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