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输千次，而他们要是输我一次，就要化作永恒傀儡。”
太虚无妄天人看向顾寒山。
“你说，谁才是斗战最强，谁才是永恒不败！”
顾寒山当然不会相信他一家之言。
只不过顾寒山提那另外两大天人，也不是真的是为了表面上的担心。
而是要从对方的回答中得到某些消息。
“黑莲圣佛原来还能恢复，只不过，保持这种山岳形态，是为了一种防备吗？防备被收？体积大这样就能防备？”
“而且，那太虚无妄天，还能积蓄攻击，所以自认攻击强横不输黑莲圣佛？还号称可以洞穿千里？那日吸收那太昊洞神炮难道就是为了积蓄？命果版本的斗转星移？”
顾寒山从中又了解了一些信息。
不是对方愚蠢，或许是对方认为这些信息并非隐秘。
“小子，卖弄小聪明适可而止，吾之耐心是有限的！”
顾寒山张了张嘴。
好像正准备说。
但是又仿佛想到了什么。
身躯一挺，有种年轻人的不服气从脸上闪过。
“天人，顾某也有一些手段，就算你们天人威名横压天地，也不能光凭传言就让我俯首称臣！”
“你...找死！”
“天人阁下，我曾经听那黑莲圣佛一脉的人说你万法不能临，万力不能伤，我却不那么相信，要知道世人总喜欢夸大，一种传言，传着传着就变得脱离真实，越发夸张。”
“这世界上，这天地间，怎么可能有什么万法不能临万力不能伤，我看不过是力量不够而已，就算你是天人，也不可能有那种事！”
“阁下，不，至高天人陛下，我说得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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