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的法律知识课程，由于都是普法内容，无聊且没有任何营养，那些与张玫瑰嘀嘀咕咕的男生实在让梓涵烦躁不已，因为这样经常会打断他讲课的思路。讲课完毕，梓涵例行公事地问了一句：“哪位同学还有问题？”
一位叫忽强的同学举了手：“老师，企业破产清算程序是什么呢？”
“应该是遵循税、贷、货、利的清算顺序，在人民法院的主持下进行破产清算。”这些是梓涵大学时学习《破产法》记忆的部分，还好，没有还给老师，虽然这个话题与今天上课内容不搭界，但是他庆幸自己依然记得。
“老师，好像不对吧？我记得没有这个程序啊。”忽强同学认真地说到。
“没问题，你可以查一下。”他大言不惭，自信地回答。
当然，课后他立刻在办公室查了相关的法律，发现自己说的是计划经济时代的法律，新的《破产法》已经将银行贷款作为一般债权与企业的一般债权同时清偿，银行的一般债权不再具有破产清算方面的特殊优势，除非进行了抵押或者质押。
这让梓涵记住了忽强，这位令自己出糗，又十分好学的“坏学员”，在若干年后一起喝酒的时候，梓涵还对忽强提起这件事情，感叹他好学的态度，但是他早已不记得了，也许，他和同班众多男学员一样，只记得美女同学，那位后来嫁给崔胜文的张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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