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之前也不给我说一下，五千，一万还不都一回事儿，我们又没有犯法，我他妈的才不怕多承担五千呢！“梓涵有些责怪地看着他。
“你知道吗？行长每个人都买了十万的国债，这么多不犯罪才怪呢！这是什么……对了，私分国有资产，如果只买了五万块钱以下就没事儿了，这十万块钱恐怕就要进去了！“田文景依然吃着烤肉，悠悠地说着。
“你尽鸡巴胡扯，哪有私分国有资产罪这个罪名？我他妈的学法律的都没有听说过，你编故事呢？”
梓涵一直都觉得田文景振振有词的时候，一定是鬼扯淡的。因为之前他给支行的人普及法律常识，说什么法条规定的什么东西，很多都是他自己编造的，当然，这些胡说八道也是他事后承认是自己瞎编的。
“我给你说，这是真的，这次，市行的领导恐怕过不去这个坎儿了，如果深查下去，还不知道会出多大的事儿呢！“梓涵看到田文景第一次用这种迷离的口气，若有所思地看着马路对面。
看来，他是认真的，而且，他可能知道什么。梓涵离开这几个月确实有些消息闭塞，对于华都银行的很多事情，他都已经漠不关心了，他现在只想自己的事情。
第二天，他见到白行长。
“没关系，怪我没和你说清楚，五千就五千吧，谢谢你了，这事情给你添麻烦了。”白行长笑着说道。
梓涵有些不好意思。
此时此刻，他想到，还是白行长把自己从分理处调到办公室，又安排他到信贷处。其实这些年她一直都在关照梓涵，而他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确实有愧于她的栽培。
看见她此时早已没有了往日那种气宇轩昂的神气，省市行合并后这几个月的时间，她似乎老了许多，憔悴了许多，梓涵有些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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