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小楼，上得三层。侍奉的宫女正要开口请安，却被妇人伸手制止。妇人走到唐云曦身边，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唐云曦醒过神来，回头看到了妇人。
“母亲，你什么时候来了？”
妇人笑了笑：“傻丫头，在想什么呢？天气这么好，也不出去走走。”
“母亲，没想什么？”一道红霞涌上了唐云曦的脸颊。
“傻丫头。你一直在念叨！为娘可都听见了呢！”妇人牵着唐云曦的手笑道。
“母亲。”唐云曦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曦儿，母亲知道你还在想念小凡那孩子。不过，都已经过去了三千年了，只怕......”妇人最终没有将‘那孩子还在不在这个世上’这几个字给说出来。她不想断掉女儿的那丝希望，即便她也明白那丝希望几乎就等于零。三千年时光，多少次轮回，曾经的记忆还能剩下几分。
“母亲，我不是......”唐云曦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傻孩子。想一个人有什么可害羞的。娘在你这个年纪，也曾经想天天和你父亲呆在一起呢。你父亲不在的时候，娘就经常在想。他在干什么呢？吃饭了没？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是不是被什么狐狸精给缠上了呢？”
“母亲！”唐云曦欲言又止。
过了片刻，她终于鼓起勇气：“母亲，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他有可能是小凡，也有可能不是小凡。我不知道，我是该喜欢他，还是不该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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