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俏看向这个地方。
系统道：“这个地方空置着，日后你想学什么，都可以过来学习。”
阮俏眼睛大亮，心脏怦怦直跳，她问：“第二层也是这样吗？”
“第二层，比第一层更高深。”
越往上越高深。
阮俏震惊道：“系统，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你这么厉害？”
阮俏不由想到之前自己说出一代时，所有人都不信的反应。
“我是古脑，一代系统。”和她一模一样的光人说道。
“可是别人都说一代就是二代，如今只有二代，是由一代升级而来的，一代已经不存在了。”阮俏道。
“正常来说，一代是不存在了，可是我升级之前，产生了灵智，升级成二代后，我的意识就飘散出去了。”
“你有意识？”阮俏惊道。
系统：…………说漏了。
“你刚刚说，你有意识？”阮俏审视地打量着对面的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
“是……不过我现在残缺的厉害，还没恢复过来。”它机械道。
“你别装了，我之前就是没听错，你就是成精了！”阮俏坚定地道。
系统：…………
“我好歹也算是你的老师了，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尊敬我这个老师？”
系统岔开话题。
阮俏眯眼看着它，“你心虚了，你果然成精了。成精了也没什么，我不会举报你的，咱俩现在是一条船上的！”
一代：…………
这是个熊孩子奥！
真是太不好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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