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凡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复训了，保密电话就响了，马凡赶紧接起来，里面的机械音毫无感情的说道：“柴明扬同志，我代表进门NSA通知你，请明日上午9点到津门NSA接受复训，同事领受新的任务。通话结束。”
“该来的总会来啊。”马凡想了想，干脆就请假吧，和梁馨说自己要去南海一趟。但是临走之前，他必须把一件事儿办了。
“舒欢啊。忙么？”
马凡早就想把舒欢拉到津门航空来了，当然连带他的团队了。
“咋了？有官司？”
果然是个工作狂……上来就是要打官司。
“没啥，我就是问问，想不想回北方啊。你跟雷文现在也两地分居的。”
舒欢自从当了洋航航空的总法律顾问，就搬到了南海去了，雷文一直在帝都，两个人就这么两地分居的，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赶到一块。
“回北方？我也想啊。咋回去啊。”
“来不来津门航。”
“我知道，你现在是津门航空集团了。”
“我这还缺一个法务总监。来不来。虽然在津门，但是跟帝都总比是离南海要近了不少啊。”
“倒是可以啊。但是老章不一定放我啊。”
“你就说你想来么，你想来，我找老章去要人。”
“那我肯定想回去啊。”
“那行，你跟老章先说一声，如果他不放，我找他去。”
“那我能带几个人么……”
“带呗。搂草打兔子。我一并接收。先说啊。你到津门航，职位给你航空集团副总裁兼法务总监。年薪嘛……180万一年。绩效另算。”
“得嘞，我现在就去他办公室。”啪舒欢就把电话挂了，估计就是去找老章说去了。
刚挂下电话没5分钟，马凡手机就响了。一看，得，就是章总。
“马凡！你弄走我公司我都不说什么了！你把我法律顾问弄走几个意思！”
“哎哎哎哎哎老章，别那么大火气，我也是为了人家考虑啊，人家老公在帝都，你说你给人家弄南海去，两地分居啊。不利于以后发展啊。”
“不是，你咋知道他两地分居的。”
“她老公是我哥们。”
“你……他……我……不是，商量商量，我给他发帝都分部去？”
“你可能？我可知道啊，航空集团95%的合同签署地都是在南海，这有官司不就得跑南海么。这样，我付你调动补偿费行么？”
“艹你让我做人么，还你给我调动补偿费。航空集团都没有这个科目收钱！”
“没有就放在其他应收嘛，但凡不知道该是什么的都是其他应收。怕啥的。”
“滚滚滚滚。但是我有条件。”
“您说您说。”
“他要带四个人走，我只给你俩。剩下俩都是部门副总了，我不可能放走。现在就指着他们了。”
“行，我认了。”
“你啊！把我航空集团拆散了不说，还把我人弄走了。”
“老章你这话说的，你是不是也要到集团去了啊。集团商委主任吧。”
“啊……咳咳……你知道了啊。”
“所以你在这跟我叫什么叫，都升职了。要你俩人咋了。就这样啊，过些日子我让他们起流程，你就让舒欢赶紧交接工作过来吧。手续后补。”
“你这是明抢啊！”
“我要真是明抢，我就坐飞机直接过去了。”
“得得得，你现在是重点发展企业，我不跟你争，人给你。给你！”
“得嘞，谢谢章总，回头我去南海请你喝酒。”
“我要茅台。”
“给。”
“05年的！”
“那我得问问老爷子。”
“你找冯董干嘛？”
“我没有05年的啊，我找老爷子要两瓶去。”
“哎哎哎……两瓶茅台，我不要年份了，飞天就行。”
“那行，那我解决了。”
放下电话。马凡走到窗户边上，正好外面最后一块围墙被堵上了。
“这个航空帝国，正式竣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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