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他那胡乱扑腾的胳膊，武指的眼神却是一脸茫然。
见此情形，程晓东只能无奈的走上前去和陈可欣再次沟通起来。
说实话，他已经有些后悔接这部戏了。
因为陈可欣也没有拍过这样的片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拍动作片。
所以程晓东这个动作导演，就做得很辛苦。
要知道他们做武指的，最怕的就是导演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有时候哪怕导演提出一个极为荒诞的要求，也比什么要求都不说来得好。
因为导演说不清楚，武指就只能闭着演去蒙。
而这种撞大运似的试错过程，对于武指来说却是最痛苦的。
毕竟设计武术套路也是需要想象力的。
于是高飞正式拍戏的第一天，就这么在陈可欣和程晓东的争执声中渡过了。
傍晚收工之后，当高飞和李联杰独处时。
久经考验的李联杰，毫不避讳的当着高飞的面，满脸愁容的长叹道：
“我现在对动作场面有点担心了！”
随后事情的发展，果然被李联杰的乌鸦嘴说中了。
……
因为没什么拍动作戏的经验，所以导致陈可欣非常倚重现场的武行人员。
但是因为武行迟迟表现不出他想要的东西，又导致他和武指团队之间开始有了裂痕。
尤其是拍惯了艺术片的陈可欣，在和程晓东沟通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说“我要的是这样的感觉”。
面对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语，即便是做了多年武术指导的程晓东，到后来也有些抓狂。
于是发展到后来，两人之间的火气越来越重。
若不是陈可欣心里清楚，香江影视圈除了袁合平之外，已经很难找到比程晓东更厉害的武指了。
估计他早就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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