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道点了一下头，继续说道，“为什么这个问题，更多的东西也要你去思考，要你去总结。问题要你自己想，答案也要你自己去想。”
“好的，谢谢先生。”杨戬认真地点头应道。
“提醒你一下，你需要了解天地的运行规则，了解三界的关系结构，了解你母亲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如果只是拥有实力就够了的话，那么这个世界早就被毁灭了。
“所以，如果你想救出你的母亲，未来能够好好地，安稳地生活的话，你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明道有点语重心长地对杨戬说道。
“是，先生，杨戬明白了。”杨戬拱手道。
“嗯，还记得很久以前我问过你的一个问题吗？什么样的人才算厉害？”明道突然问了一个让杨戬很是意外的问题。
这个问题，让他回忆起了那一天，那个让他们开始改变的那一天，也正是那一天，让他的内心之中一直有一个问题存在---什么是意志？
感知着自己的身体，还有法力，再专注一些，体内的元神的波动也被感知到了，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意志和情绪是什么关系？
梳理着自身的状态，对比着明道的教导，他发现，他自身这强大的意志全是靠仇恨支撑起来的，并不是真正完全属于自己的，一旦仇恨消失，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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