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做生意做到我头上了，服气。”
“说话不像话，什么叫生意不好卖不出去，别人要是买，我还不卖给他呢。”
“老板说话就是硬气，这样吧，租我几本，五毛钱一天吧。”
“这还是我早餐买馒头的钱，五毛钱两个红糖馒头，便宜好吃。”陈长安与老板掰扯了好一会。
“随便拿，记得还我就行，也就你小子，其他人我还未必答应，好好上学去，别瞎晃悠。”
在学校操场观察了半天，没有找着好苗子，陈长安也不泄气，继续蹲守。
今天没机会，不代表明天没有，不灰心。
待到学校下课，刚好教学主任碰见了他，问他什么时间过来上课，学校也答应不干涉他的教学计划。
按时完成教学大纲规定的课程时间，就成。
陈长安跟主任道了声歉，“最近时间忙不开，学校给我安排了新的任务，得空我肯定课程排满，说到就到。”
“说定了，你自己安排好时间，我也好放下心来，也不催你了。”
在学校操场蹲守了几天，一无所获，对着老天说了句，“给个机会，行不行啊。”
就在陈长安心灰意冷时，有几位同学说话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我们一起去邀请克莱尔出来玩吧。”
“克莱尔老是一个人待在教室，体育课也不出来玩，总是向老师请假。”
克莱尔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一拍脑袋，这不是前段时间邀请过来读书的孩子吗？
自己这脑子，越来越糊涂了。
陈长安往教室赶去，来到一年级三班的教室，教室宽敞明亮，一个班三十多位学生。
这时，一个孩子坐在教室里，这孩子个子不高，一头白发如瀑，倾泻开来，双手在特制的盲文课本上轻抚。
打量了会这教室，旁边有学生路过，看了几眼，“你好，我是学校的体育老师，我没有打扰你吧。”
如夜莺般清脆的声音，在这间教室响起，“老师，你好，体育课我请过假了，有什么问题吗？”
陈长安晃了晃双手，“想学其他知识吗？不是课本上写的，老师教的，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一些东西。”
陈长安满脸期待着这位同学的回应。
“我能跟你学习什么，你可以说说看。”
“不是你想学，我就可以教得，从今天以后，体育课我来带你，相信我吗？”
克莱尔同学点了点头，小声回应着，“嗯，我记得你的声音，很熟悉，谢谢你，老师。”
陈长安笑着说道：“有个条件，跟你说下，我的体育课，不能请假，请假，视为自动放弃，你可以思考一段时间。”
“明天，我会过来上课。”
是日，陈长安收拾好自己的教学课本，七点来到学校。
这时，学校门口有一些学生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这些学生没有选择在学校寄宿，互相聊着话。
七点十五分，大叔打开校门，询问同学们有什么丢失的物品，可以过来保卫室领取。
有同学朝着保卫室走去，自从大叔承担了这项任务后，每天照例问一问，学校操场多转一转。
学生们也习惯了这样的一件小事，习惯了有大叔的帮忙和照护。
跟大叔道了声谢，迈步进入学校大门，寄宿在学校的孩子们也在老师的督促下起来上课，在食堂吃完早饭，准备上课了。
三三两两的孩子在学校散步，有些孩子在默读课文。
操场上有些孩子在打闹，追逐。
有一个孩子在放风筝，大家围着他一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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