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涧后方。
大地精军阀马尔特眼中闪烁寒光,在他的身旁,如大地精武士,熊地精之类军团中坚并未有所行动。
他们手持武器,侍卫在一旁,静等军阀的下一步命令。
要知道,刚才马尔特口中的命令,是地精战士出击而不是军团出击。
作为贯彻永不停歇征服意志的种族,大地精们能从其中听出最细微的差别。
军阀想要以廉价的地精生命,消耗敌人宝贵的体力。
“就让这些臭虫,拖延敌人直到食人魔到来。”
大地精武士们跃跃欲试,只待军阀的命令一出,他们便能冲杀过去。
手执十字开拓者,郑礼眼见上百只地精冲来,眼神凝重。
他自然也懂得马尔特的意图,可哪又怎么样,这是赤裸裸的阳谋,没有可供他选择的余地。
深吸一口气,郑礼轻拍彪的虎首。
拖巨剑于雪原,腾跃间掀起满地积雪。
但他如雷霆怒啸,飞跃至阵前,斩断最前方袭来的地精身躯。
这些地精们身穿树皮,木板制作的简陋防具,神情狂热。
只有当郑礼的巨剑落在他们身上时,才会回忆起天性中的懦弱。
可这时晚了,他们只剩半边身体,恐惧的在积雪堆中挣扎爬行。
体内的气在四肢百骸游走。
但对付这种异族,郑礼只是单纯用来加持己身,恢复宝贵的体力,并不屑于使用术式终结他们的生命。
狭小的山涧地形,让每一次只有四五只地精能出现在郑礼的面前。
以地精的实力,他们根本阻挡不了郑礼的攻击。
纤长的巨剑,郑礼每一次挥劈,都将带走面前大半敌人的生命。
而彪则护卫在郑礼身后,狭小的地域既限制地精军团,也在限制郑礼一方。
彪块头太大,根本挤不进来和郑礼同时对敌。
因此,郑礼在战前对彪只有一个命令。
那就是守好后方出口,防止有绕路杀来的地精,或是当郑礼体力不支时,上阵给郑礼争取喘息的时机。
手腕反转,郑礼以野战势起手。
凄厉的剑光破开空气,斩杀身旁拥挤的地精,此时,郑礼身躯内的气份外活跃。
它们游走在四肢百骸,使的郑礼在战斗中气力不绝。
单手持起沉重的巨剑,另一只手如闪电般探出,抓住一只好运逃离被拦腰斩杀的地精头颅。
在他痛苦的声声嚎叫中,郑礼肩膀肌肉隆起骇人的幅度,猛地发力。
在后方地精恐惧的眼神中,活生生拔出一截还带有脊椎的头颅,砸在阵后一名地精的怀中。
这名地精战士僵硬的扭动脖子,向自己怀中看去,便见自己同族的脑袋,还犹自在眨动眼睑,份外恐怖。
“恶魔!”
这只地精猛地将怀中的头颅抛出,疯狂的想向后逃离这嗜血的一幕,却被在后方督战的大地精武士,一剑削下头颅。
无头的地精尸骸无力的跪倒在地,在这一幕背后,大地精武士手持还在滴血的利剑,嗓音沙哑。
“没有命令不许后退,否则军法处置!”
往前是死,向后也是死。
而此刻他们尽数拥挤在山涧内,向后逃离很容易便会被督战队追上,一剑枭首。
所以,他们的选择在此刻便很清晰。
回想起大地精军阀严苛的军纪,竟让这些懦弱的生物压下天性,向郑礼再度发起攻势。
满怀恐惧的地精们,只能寄希望于用数量上的优势,淹没眼前的人类。
注意到这一幕,正在搏杀的郑礼瞳孔一缩。
曾经在潘利尔战后的一幕,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果然,熊地精不过如此。”
“但这些大地精,才是人类真正的心腹大敌!”
大地精军阀统治的地精军团,要比熊地精酋长统治的部落更具有纪律性。
或许在熊地精统治下,没人会管这些被惊破胆的地精逃向何方。
但在大地精军阀手中,敢这么做,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密密麻麻的地精拥挤在狭窄的山涧内,他们身披简陋铠甲,挥舞残破武器,夹在着恐惧意味的嚎叫,向着郑礼涌来。
太多了。
他们如同归巢的蚂蚁,放眼望去尽是他们的身影。
一剑逼退身前的地精,郑礼快速向后跃去。
正在护卫的彪不用郑礼出声,便明白郑礼此举的含义,咆哮着跃起,击飞涌来的地精。
趁着这短暂的时间,郑礼快速的平缓呼吸,恢复体力。
他知道,这些不过是开胃小菜。
真正的大战还在后头。
尽量保存充沛的体力,才能让他在此战中存活下来。
就着积雪,郑礼迅速从怀中掏出肉干,丢入嘴中咀嚼几口便咽入肚中。
正在体内游走的气快速来到胃部,加快食物的消化和吸收。
驻着长剑,郑礼目视前方正在杀戮的彪,感受强大体质带来的快速恢复。
地精手中的简陋武器奈何不了彪身穿的铠甲,即使彪身处狭窄地域,被地精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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