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呀，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最近好像有些奇怪。”
凝凝姐的回答并没有让顾妍放心，哥哥什么样的人，顾妍给他做了两年的助理，差不多也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最近两人每次联系时，他好像都很疲惫的样子，而自己妈妈则是很开心的样子，提起哥哥来好像心情就更好了。
问他们家里都好吗，回答永远是都好，就连问可可，也是他们家现在没什么重大的新闻，一切正常。
但顾妍敏锐的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的。
但是谁都说一切都好，顾妍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所以她只能再给凝凝姐打一个电话确认一下。
“怎么奇怪了？”赵春凝笑着问。
顾妍有些苦恼：“我也说不上来，但是就觉得他最近有些奇怪。你知道吗？《海市旧梦》连续热榜第一，热搜十条里面有八条都是这个电视剧或是里面演员的消息，我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他就是恭喜我。然后说送我个礼物。很不对你知道吗?”
“啊~是觉得哥哥的反应不够热络是吗？”赵春凝打趣道。
“不是！！”顾妍也有些表达不好，只能努力表达清楚一些：“我只是觉得他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有些疲惫的样子。”
而自己的哥哥其实很少会有疲惫的时候，即使身体累了，精气神也是很好的。顾妍现在说的累，是觉得他有些心累，精神上也开始疲惫的样子。
赵春凝看了看自己旁边紧盯电话的人，对顾妍轻松的笑了一下：“可能是最近真的有点累了吧，顾氏集团那边的事情接触的越来越多，人际关系也越来越复杂，难免会累一些。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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