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辰，我没带换洗的衣服，你陪我去买套衣服好不好？”
“小辰，……”
“你烦不烦。”程辰一骨碌坐起来，瞪着张大壮。
“饿不饿，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我不吃，一想到那些，我……能吃得下才怪。”一想到他胃里就犯恶心。以前他网上看到说农村都会用一些动物的粑粑，还有人的大小便浇灌土地，让土地变得肥沃。
他以为那些都是胡说八道的，毕竟是网上。
可张大壮都那么说了，肯定就不是胡说八道。
当然，更让他恶心的不是那些鸡的粑粑，而是人的，竟然也……
“想些好玩的看会不会好点？”
“我想喝咖啡。”
“好，想吃什么吗？”
\"不想吃。”
“我现在就买。”张大壮赶紧网上下了单，给程辰买了咖啡，还有一些甜点。
听说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东西，能让心情变好。
“对不起，我……我就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那些。”冷静下来，程辰也觉得他刚才似乎有些反应过头了。
“小辰，你觉得我脏吗？”
“不脏。”
“那我做的那些活脏吗？”
“脏。”
“所以说干的活脏，并不代表这个人脏。”
“我也不是嫌弃，就是……总之就是没有心理准备，突然就……反正……你让我好好想想。”
“好。”
“张大壮，我是不是很任性？”
“没有。”
“没有才怪，也只有你才会这般迁就我。你是不是很生我的气？”
“没有。”
“你骗人。”
“要是你走了，连个陪我说话的人都没有。”
“以前不是也没有。”
“以前是以前，现在和以前不一样。小辰，不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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