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尹文妍
她手拿步枪紧随其后
血又沸腾了起来
兴奋，激动唯独没有恐惧
而言笙，他面无表情，心里一点波动没有
因为
他习惯了这种生活
一楼他推开消防门，闪身出去的瞬间
一楼大堂
敌人出现在视野，五个，真不多
言笙的第一念头是开枪
“砰砰砰”
枪声响起
伴随着敌人得死亡
同时
他的第二念头随之而起
为钱拼命的人真不多
或许是没到绝路…
仔细想想，这才是正常的…
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谁都不想死
……
两人从后门出去
有车停在在路边，言笙把车钥匙扔给她
尹文妍不解道
“我们就这么走了”
言笙拉开后门，把旅行袋扔进去。
随意回道
“驻军快来了”
“驻军？”
“被围住会很麻烦”
“那肯定”
她坐上主驾，启动车向上驶去
警笛声越来越近，与警车相反而行
透过玻璃，言笙能看到警察脸上严肃的表情
仿佛不是再上班，是上坟
再一想
言笙不走，也没什么差别
继续死人是肯定的
……
在路边言笙找了家餐馆。
他真的很饿，体力，脑力消耗过度
又是中午该吃饭的点了
哪能浪费时间在杀人这件事上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
尹文妍倒是不累，就是有点想继续杀人
没过瘾呢
性格另一面也是疯狂肆虐的主儿
她自认为这就是她的本性
也没有什么可压抑的
更没有第一次杀人呕吐颤抖之类的
很平常，就像平常饿了要吃饭一样，不过这是精神上的高度满足，在普通人看来，这绝对是进精神病院的表现。
怎么说呢
人终究是复杂的，但在某些时候
不被道德礼仪责任束缚的他们
却又是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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