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难，我现在才体会到马总你以前有多么的不容易啊。”
其实林铮想说，一个名字就五万，真的很不容易，可能更多。
而且也没什么风险。
明码标价的。
“林铮，理解万岁，我跟你一样啊，都是新上任的状态，现在都是一团糟，我这边也是焦头烂额，还要你和办公室替我多多分担啊。”
马总继续说道，眼神看着林铮，话里有话。
“那是一定的，我这边也有很多事情要请教马总的。”
林铮不动声色！！
“呵呵，办公室的业务我还是很熟悉的，你不明白可以来问我，对了，我昨天好像看到那个空调维护清洗的负责人来了，不过又看她不开心地走了，咋回事，没谈成？”
马总突然就问了。
果然是露出了狐狸的尾巴。
我他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假。
就不能直接一点？
不过既然你在装。
林铮自然也要陪他演好这出戏。
这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东西大家可能都懂，但是就是不能开诚布公摊开来谈。
他马总要是直接说那是他的人，让林铮网开一面。
林铮还真的可能没什么话可说了。
你开口我就做咯，也不是啥大事。
但他不敢，或者说没有这么傻。
这样的话！
他的把柄就会让林铮抓住了。
他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要更加的谨慎了。
那个女的昨天确实给他打了电话的。
她当然不敢去公司直接找马总，因为马德利吩咐过的，要在公司保持距离。
不要给人抓住把柄！
当然林铮不知道，马总生气还很生气地把自己的“亲戚”骂了一顿，说她蠢爆炸了，把自己这个关系给说……
“马总，他们公司的报价有点离谱了，而且我发现了他们的公司在本地就没据点，所以日常的维护清洗根本就做不好，有的甚至都没有做，我打算换一个合作商。”
林铮先把问题全部抛出来。
就看你马总怎么说了！
马总一下也沉默了！！
换合作商，那你不是不给我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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