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到眼眶发红的马自达说完，也沉默了下来。
这是人类的残酷。
也是奶牛的悲哀。
黛凡凡都觉得自己胸部都在隐隐发痛了。
好在马自达也缓了过来，过去那么久了，他也只是一个渺小的养牛人，并不能改变整个世界。
“姑娘，你说要买奶牛，我也不瞒你说，要是你也想专门卖牛奶，就别养了。”
“我家的奶牛，上次我也只是尽绵薄之力买了十多头，而且都是自由繁殖的。”
“它们对我们家人也亲，我们去挤奶，它们都给，根本不像养殖场说的那么夸张，万物皆有灵，你对它好不好，它都能知道。”
“你自己养来挤奶喝，叔到是可以给你几头。”
黛凡凡想去养殖场买多点，因为这些奶牛来到自己家，一定过得比原来的地方好。
最多，最多黛凡凡偶尔和母奶牛挤点牛奶，毕竟涨奶也难受不是。
“嗯，叔，我家养牛是在山上草地散养，奶牛也是给它们自由繁殖，公牛母牛都要，肯定不会像那些养殖场一样。”
“叔，养殖场在哪啊？我以后去那边多买点。”
马自达这回是露出真心的笑容，这姑娘，一看就是和自己一样爱牛。
“不着急，等你先养好这一批吧，到时候有经验了再买多点。”
“行，听你的，叔。”
两人对视一笑，马自达就带着众人去家里吃午餐了 ，吃饱下午好选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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