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芸简单的两个字让季母失去了继续问下去的勇气。
他们母女俩平时也很少沟通，季母感觉亏欠着季凌芸，一直以来两个人的相处都是客气有余而亲情不足。
“那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看着季凌芸脸上难的露出的淡淡倦色，季母也不再留在这里了。
季凌芸不想去想季母来找自己，最后只和自己说了这几句话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徐婧怡也好，为了她这个女儿也罢，她实在是太累了。
季凌芸用被子将自己裹好，哪怕在睡梦中依旧紧紧皱着额头。
季母从季凌芸的房间下来以后，直直的去了徐婧怡的房间。
“宝贝你睡了吗？”
“没有，妈妈直接进来吧。”
徐婧怡正在梳妆台前护肤，她死前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保养过自己了。
哪怕过了那么久，那些记忆还是牢牢的印在她的脑子里，每一个步骤她都铭记于心。
“宝贝还在护肤吗？”
季母坐在床尾的凳子上，看着徐婧怡倒腾她那张脸蛋。
“对，我马上就好了。”
“不急，慢慢来就好。”
季母变动了一下坐着的姿势，看着徐婧怡从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长成现在自信从容的样子，她心里有着浓郁的骄傲感。
“宝贝，妈妈想问你，你知道今天晚上你哥哥她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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