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珑回复了一句会在龙临庙等苹果派以后，就把目光落在了直播间的弹幕上。
手机精已经帮她发出了第二个抽奖红包。
现在红包还没有炸裂开来，所以她是还有些空闲时间能看弹幕上究竟说了一些什么的。
【其实，我和苹果派一样，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为了虚荣心借了网贷，然后拆东墙补西墙利滚利最后……我五万的本金，却还了三十几万才上岸，都是辛酸泪啊……】
【我刚在主播点苹果派的时候，就找我的父母坦白了，他们虽然狠狠地骂了我一顿，但是却直接帮我还清了贷款，我真的……我因为这贷款日日夜夜提心吊胆，我睡不好觉，我……】
【只有我感觉，其实苹果派这件事很早就可以结束连线了，只不过是因为主播想要点醒直播间的其他人，故意说这么多的吗？】
【+1，苹果派的事情确实不如其他有缘人的，但我看到弹幕的时候真的惊了，怎么这么多被主播点醒的网贷人！】
【妈耶，太阔怕了。】
水玲珑就这么坐在电脑桌前，一道道功德金光从远处直接朝着她飞了过来。
有细的，也有粗的。
细的功德金光是因为网贷这件事对当事人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不管对方坦不坦白，生活也都那样。
而粗的则是经过水玲珑的这次直播，让一些还没来得及把雪球滚大到最后跳楼自杀的负债人悬崖勒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功德金光自然而然也就粗了不少。
饕餮躲在暗处，看着水玲珑被功德金光环绕的模样，那双眼里带着几分热泪充盈的感动。
这就是他喜欢的老大啊。
越来越被所有人明白，所有人感激，所有人喜欢了。
所以哪怕以后没有他的存在，老大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缺憾的吧？
只是他内心总有些空落落的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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