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峥吃了个瘪,又气又恼,却对她无可奈何,悻悻离开。
夏槿初待他走后,睡意全无,于是唤来海棠了解情况。
“姑娘,那安胎药奴婢早就收入柜中了,不知怎么就跑到隔壁花菖苑了。”
海棠满脸不解地如实说。
“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花菖苑了。”
夏槿初认为此事疑点重重,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只要揪出这个偷药的人,不仅可以洗刷冤屈,还能得知是谁在背后多事,去谋害千惠腹中的胎儿。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特意选择在人少的时候,带着海棠前往花菖苑看望千惠的状况。
刚进门便听见厢房中传来一声声叫唤,急得院中的婢女们进进出出,忙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的。
夏槿初刚踏入门槛,迎面走来冬月,只见她很明显的吓了跳,眼中透着慌张,不禁起疑道:
“我有那么可怕吗?你在害怕什么?”
冬月立刻支支吾吾地说。
“奴、奴婢没有......”
夏槿初并未让她走,而是直接掠过她,来到床榻前,却见千惠痛得满头大汗,捂着小腹翻来覆去的哎呦直叫。
看她这样子确实像是误食了什么毒素,不过从她的气色状态来看,却不足以致命。
“姐姐,妹妹不知哪里冒犯到你,求你放过我腹中的孩子。”
千惠见她不是在卧床休养,怎会突然前来,难不成是故意想要前来兴师问罪。
【为了我们母子俩将来在府上能够立足,不得不牺牲下你,正好我们之间就扯平了。】
夏槿初读取到她的心声,便知这下毒之事,定是她自编自导自演的雕虫小技罢了。
“妹妹,我偶染风寒卧床休养期间,听闻你服了我院中的下人给你送的安胎药,闹得肚子疼。我委实放心不下,前来为你把把脉,诊治下。”
千惠见她面无表情地样子,根本就猜不透她的心思,迟疑片刻伸出了手腕。
【素有耳闻这个夏槿初师从妙手神医花暮雪,幸好我提前备了手,就是为了防范于未然。这回,纵使你有千百张嘴,也无从狡辩了。】
夏槿初见她果真是故意设局,就为了栽赃嫁祸于自己,看来荣华富贵足以让一个人变得更加贪慕虚荣。
自从安苡澄死后,千惠麻雀变凤凰,被纳为妾室,如今又怀有身孕,整个人彻彻底底地飘了,完全和以前判若两人。
想不到今生出于同情救了她,让她没有重蹈前世惨死的覆辙,她不仅不感恩,反而还恩将仇报。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她就是第二个安苡澄,甚至比安苡澄还要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得不防。
“你的脉象有点紊乱,胎儿正常。只需开几副药给你调养下身子,并无大碍。”
夏槿初为她把了把脉,看来她为了栽赃嫁祸,竟然连自己都敢下毒手。
这般铤而走险,费尽心机,就为了将她推向风口浪尖处,这种手段还真是和某人如出一辙。
夏槿初倒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道。
“这安胎药确实是我为你搭配的不错,不过我并未派人给你送来。”
千惠早就料到她不会承认,小嘴一抿,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姐姐,那人明明自称是你院中的陶嬷嬷,还说是奉了你之命专门给我送来的。”
夏槿初闻言,心中顿时有了谱,原来是陶嬷嬷在其中作梗,看来她又开始不安分了。
突然,房门被猛地推开,一道魁梧的身影迈着疾步,闪至夏槿初的面前。
“谁让你不请自来的?你把惠儿害成这样还嫌不够吗?”
宋云峥见她明明还卧病在床,转眼间就生龙活虎的出现在这里,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是不是想来看看惠儿的胎儿,有没有流产的征兆?我告诉你,别枉费心机了,有我在这守着她们母子俩,你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
【你想趁着我不在对千惠腹中的胎儿下毒手,幸好我早有防备,不然险些就被你给得逞了。】
【还嘴硬说你不是因妒生恨,明明卧病在床,那么快便能下地走动了,做戏也不做的足一点。】
夏槿初听取到他的心声,见他们还真是贼喊捉贼,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宋云峥,活该你被人戴绿帽子。像你这样是非不明,黑白不分的人,跟你讲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浪费口舌。”
宋云峥见她竟敢堂而皇之的侮辱自己,怒发冲冠之下,扬起了手,作势要扇她一耳光。
“你!”
夏槿初不躲不闪地直视他那双寒冽的眼神,冷笑道:
“你除了窝里横,动手打女人外,一事无成。你要想清楚,但凡你这巴掌敢落在我身上,你和将军府都将要付出血的代价!”
她深知宋云峥平日里就是嗓门大,胆子却很小,但凡拿捏住他的软肋,他还是会有所顾忌,不敢轻易造次。
宋云峥即使再气,也不会拿将军府的前程做赌注,于是咬牙切齿的放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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