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槿苑中,夏槿初倚窗眺望,回忆着那日在郊外小屋,宋云峥和三个生面孔的男人密谋造反之事。
为了摸清楚这三个人的底细,趁着记忆犹新,立刻持笔画下这三张面孔,回头根据这三张画像托兄长前去调查便知。
夏槿初仔细地端详着画像,回想着上次苏以墨派军四面埋伏围剿叛军,后续之事无从可知。
“也不知苏大人的兵马,有没有找到相关的线索和抓捕到俘虏?”
若是能抓捕到俘虏,便可以顺藤摸瓜,将叛军们一举剿灭,铲除朝廷上的一颗大毒瘤。
殊不知此时,在京城的一处秘密基地的暗牢中,传来了杀猪般地嚎叫声。
“你要杀就杀!凭什么这样折磨我!”
田楠鲜血淋漓的被绑在十字架上,身上的衣裳都变得破烂不堪,整个人血肉模糊。
“你的话,吵到我家主子的耳朵了。”
风萧透出嫌恶的神色,手中摆弄着一把铮亮的匕首,指尖挥舞出残影,迅速割下他胸膛上那片薄薄的肉,顿时血流如注。
自从那日和田楠大战三百回合,在施展了最后一招天罗地网后,才终于将他生擒捕获,给带了回来。
除了苏以墨和忠仆外,无任何人知晓暗牢中,有人在日夜审讯他。
田楠不愧是宁远将军,口风很紧,牙关更紧,几乎实施了各种残酷的刑罚,依旧没能逼出半个字,被逼问急了,就会破口大骂,宁死不屈。
风萧嫌他骂得太脏了,于是想出了剔骨割肉的刑罚。
每日都慢慢地折磨他,在他身上最柔软的部位,割下薄薄的一片肉。
过几日待长出了新肉后,再原伤口处再次割下薄薄的一片肉。
这期间,从不伤及到他的要害处,始终吊着他一口气,让他能保持清醒的同时,还不让他轻而易举的丧命。
就是要让他的身心备受折磨,渐渐地消磨瓦解他坚强的意志,直到变成一具木讷呆滞的行尸走肉。
这样的话,无论在审讯他任何话,他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随着手起刀落,眼前寒光闪过,伴随着凄厉地惨叫声,恨不得撕裂耳膜。
田楠不堪一击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伤痛,又一次痛到昏死过去。
风萧皱着眉头,上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幸好一息尚存,于是转身朝坐在阴影下的那道笔挺的身影,拱手作揖请示道。
“大人,他还有气,要不要继续施刑?”
随着暗影下的那只手挥了下,很快其中一个小厮端着盏油灯走了进来,豆大的烛光瞬间照亮了暗牢中的边边角角,满地都是殷红的血迹,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腥臭味。
烛影摇红,倒映着一张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脸庞,衬托出一种人畜无害的样子,冷若冰霜道:
“把他给我泼醒。”
风萧立刻来到墙角处的大水缸前,打了满满的一桶冷水,接着端起桌子上那碗最咸的粗盐尽数倒入了水桶中搅拌几下。
“哗啦”一声,把田楠从头浇到脚。
田楠的伤口上沾染了粗盐,好似有无数只马蜂,蜇得他的伤口撕心裂肺般的痛,再也无力叫出声来。
苏以墨见他宁死不肯透漏出丁点线索,气定神闲地走到他的面前,从袖中取出帕子,为他擦拭着胸膛上那正在流血的伤口处。
“你不肯说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有一天,你想通了再告诉我。”
说完,突然手中发力,死死地按住伤口处,鲜血犹如趵突泉之势涌出,染透了帕子。
“呜呜呜!”
田楠的嗓子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哽咽地呜呜声,痛得面目狰狞扭曲,血眼珠都快瞪出眼眶外了。
苏以墨眼底透着冷冽,嘴角一笑,生死难料。
“你们这几个叛军,朝廷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非但不知恩图报,反而还想结党营私,起兵谋反。”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燕王府的主意。”
燕王府是他的恩师一家,更是他不可触碰的底线,谁都不能动他们一根毫毛。
一旦触碰到他的底线,那就休怪他手段残忍暴虐了。
田楠震惊地看着他,想不到向来温文尔雅的首辅大人,竟是个高深莫测的绝顶高人。
只可惜,他眼下除了干瞪眼外,再无任何反击之力,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苏以墨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血帕子随手塞进他的口中,转身的时候风萧十分有眼力见的端来一盆清水,慢条斯理地净手。
长年累月在外,双手沾染了太多的血腥,早已麻木了。
井水不犯河水时,他会比任何人都谦和有礼。
一旦动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就休怪他大开杀戒。
“风萧,你留在这慢慢地审讯他。至于其余的落网之鱼,我自有定数。”
木槿苑中,夏槿初托人将这三张画像顺利地交由兄长的手中,很快便来信了。
兄长在信上说,这几个叛军全都是朝廷上数一数二的武将,曾经戎马一生,立下了赫赫战功,手中各自拥有了十万大军,深受陛下的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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