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愿意相信，是李昱的状态好，今天超常发挥，”
黄觉笑着道：“直播这种形式，毕竟是李昱熟悉的领域。一个人的唱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发生质变，对他之前的情况，我还是很了解的。你不信，等这场直播结束，他的唱功又会回到原来的水平……不，应该会有一点进步。能超常发挥，说明他能达到这个水平，只是需要练。”
“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坚持我的看法。你了解李昱，我也了解，他每天都在训练，减肥、练嗓，一样也没落下。”
余婉也不跟他争，一句话总结，打算结束这段聊天。
然而，黄觉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李昱每天训练我是知道的，因为每天早上，我几乎都会在他锻炼的地方遛弯儿。可是我并没有看到过你呀，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余婉眼神躲闪，脱口道：“当然是小张告诉我的。”
助理小张听到这话，她不想背打小报告的锅，立刻撇清道：“余导，我从没跟您提过呀。再说了，我自己都没去看过李昱锻炼的情况……”
“反正我就知道。”
余婉总不能说，她每天通过监控，在偷偷观察李昱吧？
说出来，会不会被误以为，她是个偷窥狂？
……
在他们惊叹于李昱的唱功变更好时。
第二遍副歌，跟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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