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去你公司。”
祁薇咬着下唇，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必，我的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夏景言浅笑，慵懒的靠着椅背，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祁薇慢慢走过去，夏景言已经把她昨天带过来的文件摆在桌面上，“过来看看。”
祁薇拿起文件，纸张上标记了不少的红色字体。
她在家做方案的时候，夏景言已经粗略了解。待详细看过之后，祁薇能达到这个水平已经超乎他的预料，但离夏惟集团的要求差的还是很远，如果走正常途径，这个方案第一轮应该就会被刷掉。
他说：“这些标红的地方不够准确，你之前应该没有奢侈品珠宝的相关经验吧。”
“你这个方案很难通过夏惟集团的筛选。”
祁薇有些尴尬，被甲方大Boss当面拒绝，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当初跟宋明光叫板，也许是她太过自信了。
祁薇捏着纸张，“所以你特意让我过来，就是为了拒绝我的？”
夏景言唇角弯起的弧度慢慢收起，“很失望？”
祁薇才不承认：“我没有。”
夏景言觉得她这失落的小模样还挺可爱，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很温柔，“如果我徇私把这个项目给你，我损失点钱没关系。”.
“但是一个项目里面需要涉及的人员很多，大家忙活几个月，业绩达不到预期，心里会有怨言的。”
“我不能因为一己私欲，不顾其他人的心血。”
“你能理解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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