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见他样子十分好笑,兴致冲冲的给这个古代人做起了科普。
翌日大清早,言清扛着苏明华这个小醉鬼回不解忧,却在门口看见了落尘干。
落尘干忙上前接过苏明华,犹犹豫豫问道:“昨夜你宿在三青先生那了?”
言清还略微有些宿醉,看着落尘干那幽怨的脸,活像一个独守空闺的小媳妇,敢怒不敢言地埋怨晚回来的丈夫。
言清身上起了一阵恶寒,赶忙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晃走答道:“是的,喝太多了,直接睡下了。”
落尘干面色发沉,其实不问也知道,他非要张着个嘴给自己找不痛快。
言清摆手:“我先去眯一会儿,头疼。”
落尘干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叹气,谁料她又转过头道:“哦,对了,要是大姐教训花花,你到时候替我拦着点。”
这是何意?落尘干忽然心头一颤,意识到了什么,他跑过去拉住她,厉声道:“你非要去吗?”
言清被他吼得清醒了几分,她皱眉疑惑地看着他:“大早上发什么神经?”
苏明华茫茫然醒来,从落尘干背上跳下,有些懵的看着满脸怒气的两人。
落尘干不管不顾,拉着她进了房间,将门一锁:“我不管,不许你去。”
言清一个脑袋两个大,她插着腰平复了半天,实话说,这么几年,她还是第一次看落尘干这副无理取闹的模样,她都有些怀疑其实喝醉了的是他呢。
言清拉着凳子坐在他面前:“我问你,他们也就算了,你是当真不打算报仇了吗?”
落尘干浑身一震,他垂下眸子,说不出话来。
当年落府,就因为在朝堂上替赵楚昀说了几句话,就被诬陷成了与新参门勾结有染,上上下下几百口的人命被害,徒留落尘干一人,要不是他为了去救言清躲过一劫,早就魂归故里了。
原以为,落尘干要比她更为迫切才对,那到底是为什么,能让他将血海深仇都放下呢?
言清鼻尖发酸,她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前进一步,十分认真且诚恳地问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落尘干喉咙发紧,继续沉默着。
言清叹气:“落尘干,我真的是忍你很久了。”
“我们这几年来并肩作战,同生共死过许多回,但你从来不表达自己,累了、困了、开心了或者是难过了我都不知道,你带着你那张面具面对所有人,我时常觉得你就是块冷硬的石头,既看不穿,也捂不热。”
从始至终,他表现的都是一种利益上的往来关系,所以言清也守着那条界限从未逾距:“我知道,敞开心扉是很难的,既然你实在不愿意,那便守住自己的边界,不要越过来了!”
落尘干是个聪明人,他很清楚地感知到了言清表达出来的意思,他如果再次竖以高墙,便又是为这段关系加上了一道壁,可有时候感情藏得太深,他好像就忘了怎么表达了。
落尘干握紧了发颤的手,他嗫嚅着,声音干涸而沙哑:“有时候面具戴久了,确实自己也忘记怎么摘下来了。”
落家是个大家族,里面从来不缺青年才俊,他有年纪轻轻就当了太傅的二叔,有管理整个家族的爹,所以落尘干从小就被寄予厚望,容不得行差踏错半分。
经商是当时落府所需要的,尽管他不喜欢,但他们选中了落尘干,他便是赶鸭子上架也要顶上,落尘干知道,他们都说他无利不起早,冷血,无情,若不是如此,他怎么能挑起落家这一大梁?
他轻轻叹气:“小清,不管你信不信,但你对我很重要,很重要,如今得之而来的生活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我很害怕,连你也失去了。”
有时候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样,你可能相处了几年却还平淡如水,有的人没见几面却相处得热火朝天。
言清松了一口气,可算是诈出来了,合着就是因为自己,就要放弃血海深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喜欢......
等等!
她突然意识到,方才在楼下落尘干的表现,以及之前的种种蛛丝马迹,言清福至心灵,莫非落尘干真的喜欢她?
她看着落尘干,暗暗叹气,没想到这厮竟然是个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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