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凌寒夜很有发言权。
苏妤眨着睡眼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垂下眼眸，默认似的唔了一声。
谁知凌寒夜将她放下后竟然起身打算出去。
苏妤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一下子清醒，拉住凌寒夜：“你去哪？”
凌寒夜顿了一下，垂眸看她。
眼神对视的一秒，如干柴烈火，凌寒夜莫名看懂了苏妤的意思，转头往墙上一看，两张遗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收起来了。
苏妤紧张的眨眨眼：“你看什么？”
凌寒夜眸光挑了挑，忽然笑了，回身关上卧室门。
系统进小黑屋的那一刻，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原来宿主也是有这种需求的。
床单逐渐变得凌乱。
“知道我一开始为什么用手吗？”
一滴汗顺着脸颊下滑。
“因为怕你难受。”
苏妤愣了一下，眼神飘忽一瞬，出神的想，难怪她一直没感觉过不舒服。
“明天去领证吧，嗯？”
苏妤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含含糊糊的搂住他：“再看吧。”
“看什么？”
“看你表现。”
凌寒夜轻笑一声：“行，但你别总想着逃避，试着接受我，而且，这种事挺舒服的不是吗？”
苏妤看着他，正要说点什么，身子忽然颤了一下，一声百转千回的嗯字从喉咙挤出来。
“就当你答应了。”
“你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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